慕容烈好想扭断那两个挑唆的家伙的脖子,还有爱德森伯爵那个老家伙!
但是……
“你说嘛,去不去英国,伯爵他病得很严重!”
……漫长的一分钟之后。
“好吧……”
慕容烈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薄唇里吐出了这两个字眼。
什么是烽火戏诸侯?
他现在的牺牲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
都是那两个装可怜的狡猾家伙,可恶啊……
慕容烈捏紧了拳头,但是一看到面前这张清丽的面孔上露出的笑容,忽然心一下又软了。
再硬的心,再大的火气,都为她融化了,看到她的笑容,比什么都值得。
抱她在怀里,他一面享受抱着她的甜蜜,一面忽然很郁闷地觉得:自己的下半辈子是不是就这样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吃得死死的,翻身都翻不了了?
另一边,韩氏别墅。
在整体色调以纯白色为底的浴室里,巨大的浴池里不住地翻滚着白色的泡泡和水花,只见一片乌黑柔软的发丝在水面上随着水流不住地飘动着,却看不到水底下的人。
浴室是这样的静,只听到浴池里带着按摩功能打泡泡的声音:咕噜、咕噜。
忽然,“哗啦”一声,沉在水里的人影猛地冲出了水面,喘息着扬起了头颅。
乌黑的头发带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猛地甩成了一道抛物线,那人仰着头,闭着眼,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
水珠晶莹剔透,而他的手就像白玉雕出來一样的洁净、优雅、完美。
只是,在他的手臂上,却带着一条长长的伤痕,像是被刀刃割出來的伤口。
韩清逸两手搭在纯白如玉的浴缸两侧,闭着眼睛,透明的水珠从他长长的睫毛上坠落下來,就像是眼泪一样孤独而脆弱。
他洠в姓隹劬Γ矝'有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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