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是被浴室里的热腾腾蒸汽给弄的,还是被某个大色魔给吃了嫩豆腐给弄的,也只有当事人两个自己才清楚了。
宁瞳儿被慕容烈放到床上,慕容烈拿起衣服要给她穿衣服。
虽然他的举动温柔又贴心,宁瞳儿还是忍不住酸溜溜地说:“好熟练……慕容烈理是给多少女人穿过衣服?”
慕容烈一边将内衣套入了她纤细雪白的胳膊,滑过去,然后大掌一伸,牢牢地托了两托,将她的蜜桃整个给放入了内衣罩杯中。
他一面在她背后给她扣内衣的扣子,一面坏笑道:“怎么?我的小东西终于后知后觉,懂得要吃醋了?”
不可否认,他心里真的很高兴。
不仅是因为大男人的虚荣,更因为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强求,逼迫着她让她接受他的爱其实他一直都那样害怕失去她。
在这场爱情里,他更需要她,更爱她,害怕失去她到不择手段,只想要将她紧紧地抓在手里,牢牢地放在自己的羽翼下,让她一辈子都不能逃离他。
虽然后來他知道自己这样做,错了,错得一塌糊涂,他也祈求她的原谅。
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当宁瞳儿的父亲宁如海认为宁瞳儿是一时糊涂才爱上他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都是这样想的。
她对于他來说,太重要太重要,他患得患失,唯恐一时疏忽,她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他更害怕,有朝一日,她发现自己对他只是同情,只是怜悯,她不爱她,只是被动地接受他而已。
“我才洠в心兀蹦两康匾慌ね罚拔也艣'有吃醋,你少做梦了!”
慕容烈坏笑起來,猛地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不住地呵她的痒痒。
“真的吗?不承认?那老公可就要逼供了哦!”
宁瞳儿左躲右闪,慕容烈的大手一下子落在了她的胸前,顿时两个人都呆住了。
慕容烈的胸膛微微起伏,宁瞳儿也微微地颤栗了
他们是这样互相渴望着对方。
强大的吸引力从來就那样强烈的存在,从來未曾消失过。
即使才刚刚经历了两场最激烈的欢爱,他仍然想要再次揽她入怀,狠狠地再次占有她,拥有她的甜蜜。
而她,也分明感受到了那股吸引力和强烈的感觉,纤细雪白的肩头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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