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了。
她不停地摇头。双手捧着这封信笺。手指一直在颤抖、颤抖。让那封信也不住地抖动。发出了细碎的悉索声。
然而。她说不出这封信不是她哥哥的自己的话來。
“说啊。为什么不说了。用你那张美丽而无耻虚伪的小嘴。对我说。这根本不是你哥哥的字。这绝对不是他写给你的。为什么不说。你不是一向都擅于迷惑我吗。甚至让我为了你。做什么都不惜一切的代价……说啊。为什么不说。”
烈王的声音很冷很冷。
玉儿抬起头。清丽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这真的不是原來那封信。”她只能这样说。“真的不是。”
烈王嘲讽地看着她。
虚伪无耻的女人。连她自己都编不下去了是吗。
贱人。
可是。看到她的眼泪。那虚假得不能再虚假的泪水。他竟然仍然感到了胸口一阵阵的撕扯般的疼痛。就像有人在用手捏着他的心。
玉儿。玉儿。这个无耻的贱人。她用了妖法來迷惑他。迷惑了他的心智。偷走了他的心。
他因而更加憎恨她。
“你是说有人陷害你。”
他忽然笑起來。只是笑得很冷、很冷。
“告诉我。这个宫里。这个房间里。还有谁能进得了你的房间。除了你。还有谁能有机会碰到你的首饰盒。除了你。还有谁看过这封信。”
玉儿完全回答不出來。
白色的信笺像是凋零的花瓣一样。慢慢地从她的手心坠落下來。掉到了她跪坐着的纤细腿上。
她垂下了头。
有一颗泪珠从她雪白的脸颊上流淌下來。
“我。洠в惺裁匆档牧恕!?br/
她仿佛明白了什么。但是什么都不肯说。
“如果你要杀我。就杀吧。我不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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