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闭上眼睛,泪水无边无际地流下来。
当她被人接应上船,回过头来面对他举着枪准备射击的样子时,她看他的那一眼——是不是再也没有了爱,只有了恨。
抑或是……
连恨都不屑了。
他连被她恨的资格都没有了吧?
慕容烈闭着眼睛,眼泪静静地流下来。
很久,很久,他躺在宁瞳儿曾经躺过的床上,喃喃地说了一句话。
“对不起,我爱你。”
只是,我再也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了。
只是,我不配对你说这句话了。
慕容烈的眼泪忽然肆无忌惮地汹涌流下来。
美国旧金山。
宁瞳儿提着简单的行李从一家酒店出来,刚要伸手拦一路计程车,忽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青年从背后猛地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宁瞳儿猝不及防,手上的行李猝然掉到了地上,被那人拖入了一辆车子里。
远远地,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大吃一惊地想要追上去,然而那车子已经迅速地开走了。
这个戴墨镜的男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见到此情此景,立即追上去记下了那辆车子的车牌号码,一面迅速掏出电话报告给了上面的人。
接他电话的人是蓝宁——没错,韩清逸明知道自己和宁瞳儿已经无可挽回。
然而他爱宁瞳儿,爱得太深太深。虽然事已至此,但是这份感情也确实不能割舍。
她一个女孩子家,无亲无故,他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流在外?
他命令人远远地跟着宁瞳儿,只要保护她不受伤害,又不能让她知道。
但是就是因为跟得太远,保镖一时大意,没想到宁瞳儿竟然也会有仇家,以至于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迷晕拖走了。
蓝宁接到这电话,第一反应就是:是真的吗?
那简直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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