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年纪这么小,哪来的钱租套房住?”
“你好笨喔!是不是记者都会问这种蠢问题?你没看见,我们为什么站在这里让你们拍照吗?”小女生一脸不耐。
天哪!这两个小孩到底是怎么了?他们是来自什样的家庭?他们的父母要是知道了,会做何反应呢?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种行为是犯法的?”
“犯法又怎样?反正我们还小,也判不到我们!”小男生根本不在乎。
“但是你们会被送到感化院去呀,难道你们不怕?”
“感化院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那是在哪里,会、会不会很可怕呀?会很多人吗?”小男生听到感化院,觉得很茫然。
“那里面有没有电影可以看?有没有电动玩贝?我们两人还可不可以住在一起?”
是什么样的社会竟蕴育出这样无知的小孩?是父母无知,还是这个社会生病了?
据警员说,联络不到小女生的家人,至于小男生的父亲则拜托打电话的警员收养他儿子。
唉!真是个百病丛生的社会,你只要在警察局待上一天,你就会知道我们这个社会病得有多严重。
正当红英打算离去时,一个头发抹得油亮,一身鳄鱼名牌休闲服装扮的男人与红英擦身而过,一阵浓郁的古龙水香味,刺得红英一阵恶心。
是他,严人龙的大舅子!真巧,又碰见他!这人倒是警察局的常客啊!可是这一次和前两次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第一次在严人龙办公室,虽然只是匆匆几跟,但红英记得当时的他不修边幅,而且简直是衣着邋遢:第二次碰面是在城中区的分局,那时他像个两眼布满血丝的赌客。没想到不到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却摇身一变,衣着光鲜,一身名牌,彷佛暴发户似的——突然,一个念头闪入红英脑海里。
回想那天在严人龙办公室的情景,当她看过严人能给她的那份机密文件后,严人龙并未立即收起来,好象仍然继续摆在茶几上:在她离开时,严人龙曾追出办公室。在电梯门口栏住她——那意味着,当时严人龙办公室内就只有那个男人……难道会是他?他就是那个“龙云集团高层人士”?
于是红英快步追了上去。
“先生,请等一等。”
林朝富停住脚步,回过头来。
“是你在叫我吗?小姐?”
红英立刻走上前去:“对不起,请问你是不是严人龙的亲戚?”
“没错,小姐是……”林朝富半咪起眼。
“我们碰过两次面,一次是在严人龙办公室,一次是在城中的分局,我姓叶,我在报社工作——”“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美丽的记者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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