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见多识广的一品见了都一震,狗的喉咙不知被什么歹毒的人狠狠割了一刀,血肉模糊。
二晶立刻抢救,一品只得离去。
她听得有人忿慨地说:〃世界怎么会变成这样!〃
真的,说得好。
那天傍晚,一品应邀到一间酒馆去欢送一位旧同学。
她到的时候,有人正在说:〃逸菱算是远嫁了,不知可会习惯赫尔辛基的生活。〃
一品吃惊,〃芬兰首都?该处冰天雪地。〃
新娘只是笑。
一品随即点头,〃好的男人难找。〃
〃逸菱,如不习惯,即刻回来,千万不要死撑。〃
〃逸菱,学人家的语言,起码三年。〃
一品不出声,要她跑那么远,可以吗?
若果为着异性,牺牲得那样悲壮彻底,确需详加考虑,留下来,也一定可以遇到合适的人。
〃生活沉闷,能有突破,值得追求。〃
〃祝逸菱幸福。〃
〃很近巴黎,可常去游玩。〃这班老友心中都在想:三个月后,当可见到逸菱重新在银行区出现。
正在兴高采烈,一品抬头,看到门口站着个熟人,他是王申坡。
一品刚想与他打招呼,一个长发女子比她快一步,已经似一条蛇般窜上,搂住王申坡送上香吻。
一品愣住,连忙避开王申坡眼光,立刻站起来躲到走廊。
她在黑暗中站了一会才偷偷离去。
真恼人,干吗不放胆坐着静观其变,为什么要像做贼似匆匆撤退。
对着血肉模糊的病人都不怕,为什么要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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