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泳忠在她身后叫:〃一品,危险,你往什么地方去?〃
大门地台上有一工人倒卧,两名同事正替他压胸急救。一品大声说:〃我是医生,请让开,快叫救伤车。〃
有人说:〃医生,水泥斗松脱掉下,刚好压倒他身上。〃
一品蹲下,正想检查,发觉伤者头部歪在一边,她去扶起他,发觉他头颅已经变形,她染了一手血,伤者已无法救治。
这时,救护车已呜呜驶至。
一品茫然站起来。真意外,竟在这里目睹一宗工伤。救护人员立即赶到,抬出担架。
那名工人已无生命迹象,明日,报上将有小小一段新闻报道这宗意外。
一品这时抬起头来,看到卢泳忠与司机站在一旁,与警察对话。
一品静静走过去,身上沾了血渍,她也回答了警方询问。
一条生命悄悄逝去,蓝天白云却与意外没有发生前一模一样平静。
〃一品,车子在这边。〃
卢泳忠想来拉她,一品摇摇头,摊开脏手掌。
好一个卢泳忠,轻轻说:〃你不怕,我为什么怕。〃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这还是第一次,他发觉她的手很小很轻。
一路上他们没有谈话,到了公寓门口,卢泳忠说:〃我送你上去休息。〃
是一品按住他的手,〃我有话同你说。〃
卢泳忠脸色忽然苍白,她要拒绝他了,他立刻逃避,〃今天你累了,改天才谈。〃
一品非常坚持,〃不,现在就同你说清楚。〃
卢泳忠几乎流泪,无奈只得面对现实,跟一品入屋。
一品命令他:〃坐下,以免听得惊吓摔倒。〃
〃你有话说吧。〃
〃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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