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湛北躺下来，揽住她的腰，“临时有些事。”
晨曦默了一会儿，头埋被子里，“妈妈晚上打电话来，让们明天晚上回去吃饭。”
陈湛北听她这么一说，忽而勾了勾嘴角，“什么妈妈，现是婆婆，昨晚不是刚改了口吗？”
晨曦咬了咬嘴角，“知道为什么从来不叫姐姐妈妈吗？”
陈湛北的手一紧。
“刚到徐家时，第一次见面爸爸就让叫她妈妈。自己的妈妈生时就去世了，从来没有喊过那两个字，总觉得如果喊别妈妈，就像分了对妈妈的感情一样。”晨曦的声音微微发颤。
“不知道爸爸七岁之前到底知不知道的存，如果知道为什么他从来就没有去看过――还有妈妈。这么多年了，他甚至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
陈湛北感觉手臂上端一阵潮湿，小丫头还是止不住哭了。他侧过身，手一下一下扶着她的背脊，“好了，是的不对，不哭――乖――”
泪水一波一波的留下来，这许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对任何说过这番话。她难受，这一生没有见过妈妈一面。
陈湛北见她越哭越厉害，心里难受了几分，赶紧软言细语的哄着，“晨曦，想想，妈妈也希望能有个像她一样疼着，爱着――”
大抵是触到心里伤口里，她哭了好久，终于疲惫的睡了过去。陈湛北叹了一口气，他确实没有料到晨曦会有这样的反应，小丫头对他的家依旧很抵触。
或许这一次，他不该带她回来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的像核桃一般，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昨晚上陈湛北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等她下楼时，陈湛北把熬好的小米粥端上餐桌，“起来了，把早饭吃了。一会儿陪去上班。”
“去做什么？”晨曦喝着粥瓮声说道。
陈湛北弯了弯嘴角，“陪。”定定的两个字，晨曦无话可说。
一上午，晨曦就呆一间办公室里，陈湛北把她安排好之后就去忙了。她一个无聊的上着网。大半个上午办公室都没有来。
后来，她索性找了一部电影出来看。她网上无意间看到推荐的，棒子产品《婚纱》。电影的结尾，小女孩一个走出学校的大门，肚子行走瓢泼大雨之中，身边再也没有陪伴，她擦掉眼角的泪水，而她的母亲为她留下一件独一无二的婚纱。
好像另一个自己。
晨曦恍然的擦着泪，怔怔的看着屏幕。根本没有发现房间里有另一个的存。
宋成渝静静的打量着她，目光沉沉的，透着说不明的情绪。
直到电影完完全全的结束，晨曦才恍然发现他的存。宋成渝一脸的温和，甚至递出自己的手帕，“擦一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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