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知道你很忙。”那边好象在短暂的考虑,“告诉你吧,我是月芯茹!”
“月芯茹?”陆非确实听过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却无法与具体哪个人对应起来,他只好硬着头皮又问道,“月小姐,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这也忘了,哎,男人果真都是健忘一族,我算是被你说得失望透顶了,看来我还得花点时间先替你回忆回忆。”那女的确实很失望地说道,“一段时间以前,在闻涛屿,买内衣,吵架那次,记起来了吗?”
“啊——”陆非如释重负地叫道,“月芯茹,我记起来了,就是在内衣店和那个难看的导购打起来那个。”他故意用难看这个词来形容那个导购,希望以此博得对方的一点点小欢心。
这招真灵验。对方在电话里面“咯咯咯咯”笑起来:“难得你终于是记起来了,不然我真有直接挂掉电话的想法。”
“别界。”陆非忙回答道,“哪能哪,我衣服还在你那呢,断交前怎么说也得先把我衣服还给我啊,我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落得空空一人,什么都没捞到。”
“衣服肯定还你,这你放一百个心。”她话题一转,“怎么着,现在有空吗?”
“空得很!”
“有兴趣陪我吃个饭吗?”
“现在?”
“就现在!”
“我可不想大老远的为了一顿饭飞去闻涛屿,你还是省省吧。”
“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就在盛京。”
“现在,你来盛京干啥,一个人?”
“就一个人,我这人生地不熟的,突然就想起你了,还好你给我的电话号码我还一直保留着,这不就找到你了吗,不怎么说也得尽一尽地主之宜吗,别人我这外地人笑话了。”
“哪里的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行,说定了,一起吃个饭,我在盛京大酒店等你,我就住这!”那边说道。
好家伙,盛京大酒店可是盛京市里最高档的酒店啊,表面上说是五星级大酒店,实际上有人暗地里进行了一番调查评估,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家酒店基本上可以称为全国最高档的五大酒店之一,这五家酒店中就包括上海的和平饭店。
在陆非的印象中,住得起这家酒店的人除了高官就是大款,要么就是爆发户或者黑社会,其他人想都别想。那么这个月芯茹究竟属于哪一类呢。他猜测起来,高官?不可能,没那么年轻的官员,那就可能是高干子弟!大款?有点像,上次把他接走那个男人开着最新款的奔驰,看样子有点钱。爆发户?不像,女人身上的独特气质爆发户怎么也学不来,这个可以排除。那么黑社会?笑话,想到这个陆非自己都笑出声来,哪有这么柔弱娇嫩还带点可爱的黑社会!
那么,这个女人要么有钱要么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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