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翔龙一直目送着他,见他弃剑而去,不同在心里暗道一声:“好一条血性汉子!”嘴里却高声喊道:“施大侠,咱俩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声音随风传得很远很远,清晰地送到施宁的耳中。他脚步一顿,点点头,头也不回,继续前行。
大树下的黄衣人,装得若无其事地向酒店走去。
端木翔龙双肩一晃,已拦在他的面前,笑吟吟地说道:“阁下还认识我么?”
黄衣人道:“不认识!”
端木翔龙道:“可我却认识你。说吧,你在日月教中任何职,在此干什么?”
黄衣人脸色似乎很平静,道:“什么日月教,在下从未听说过。阁下是否认错了了人?”
端木翔龙道:“阁下好生健忘,少华山三清宫一别,不过才半年的时间,你怎的就忘得干干净净?”
黄衣人面带怒色道:“阁下好无理,我说过不认识便不认识,休得纠缠!”
端木翔龙笑道:“那好,我帮你回忆回忆!”左手疾出,一下子扣住了黄衣人的腕脉。
黄衣人想躲,躲不掉,对方太快了,无论从哪个方向闪避,对方的手都早已等在那里。他想甩,可对方的五指好象五根烧红了的铁棍,紧紧地钳住他的曲池穴,一股奇热无比的气流顿时流通他的全身,使他五内俱焚,汗如雨下,好似三伏天的狗,耐不住酷暑,张嘴吐舌,大口大口直喘粗气。
宫晓飞、柳海儿和霜雪寒一见他那痛苦万状,惨兮兮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可怜起来。
端本翔龙道:“阁下如不想成为废人,还是认了的好。”
黄衣人强忍痛苦道:“你就是杀死我,我也是不知道!”
端木翔龙冷笑道:“杀死你,没那么便宜的事。我要你生不如死,活受罪!”
黄衣人立感火热的气流倏然消失,紧接着一股寒冷如冰的气流贯注他的全身,仿佛听得到浑身筋骨都在哧哧作响,象铁匠房中淬火的声音,整个人一下子从头凉到脚。
寒气越来越重,整个人好似都要凝结成冰块了。只见他浑身颤抖,牙齿嗒嗒磕得好响。
端木翔龙见他仍然只字不吐,冷笑道:“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说罢,右手一抬点了黄衣人三处穴道。黄衣人顿感万蚁钻心,又痒又疼。更象万缕阳光正一点一点地将他这冰块慢慢的溶化掉。他再也忍耐不住,杀猪般嚎叫起来,声音凄厉刺耳,惨得人毛骨悚然。
端木翔龙任由他嚎叫,转过身掏出丝巾替霜雪寒擦去面上尘灰汗渍。
柳海儿心细,早已踅回身到酒店,用盘子端出一只黄嫩嫩的稚鸡,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放在一块大石上,道:“小弟先将就吃一些,待会进店再好好吃吧。”
端木翔龙与三人作了介绍,霜雪寒向二人行礼见过,接过师兄送来的丝巾擦了擦手,撇下一条鸡腿便大嚼。狼吞虎咽,顷刻间,-只鸡便让他吃得精光。他用丝巾抹了抹嘴,端起那碗鸡汤,咕嘟咕嘟全灌进肚里。这才拍了拍肚皮,打个饱嗝,道:“师兄,适才你不该放了那五个贼人。”
端木翔龙听黄衣人的嗥叫声趋于微弱,人已躺在地上卷成一团,使抬手射出三缕疾风,解了他的穴道。那人哼嗥声立止,躺在地上不停的哆嗦。端本翔龙这才问道:“为什么?”
霜雪寒眼泪又成串下流,道:“梁爷爷一家已遭大难,赋人毁了梁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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