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偷,还怕别人叫么?”
醉龙笑道:“这老儿贼性不改,小心他偷了你的令牌。”
端木翔龙笑道:“他偷去了,又还给我。”
醉龙道:“是么?他与人从合不来,怎会听你的指派?”
端木翔龙道:“先父曾救过他的命,上官前辈,其实他这人古道热肠,心眼可好了,很好相处的。”
醉龙笑道:“我也没说他坏呀,傻孩子。你也叫我爷爷吧,这样亲热些。”
龙虎神君道:“你少会近乎,叫你爷爷,你岂不和我同辈了么?
醉龙笑道:“前辈好大的醋劲,咱们各叫备的。”
龙虎神君笑道:“你呀,总想占别人便宜,越老越不正经了。”
“鼠辈,敢尔!”南海神尼断喝一声,人已到了数丈之外,手中拂尘正围头盖脸罩向一名五十岁上下的贼人。
那贼人双手戴着鹿皮手套,正将一把毒砂子抓出,偷偷摸摸地向正在与三名贼人恶战的玄寂大师背后欺近。他的手刚举起,便被南海神尼的一声断喝吓得一哆嗦,伸出的手刚想将毒砂向玄寂大师打出,天灵盖已被神尼手中的拂尘击中。神尼的拂尘乃是银丝制成,被神尼贯注内力,根根犹如利针绷得笔直,她这一击下,那贼人的脑袋立时被刺了个千疮百孔,数十条血线喷出二三尺高。那贼人哼都设哼一声使仰面倒下,抓在手中毒砂全部撒在自己身上。只见他身上冒起一片绿莹莹的火焰,散发出一股让人欲呕的腐臭气味,转眼间便被毒砂引燃的毒焰给吞没了。
绿焰熄灭,那贼人已经成为一具黑炭,其状十分恐怖。
原来龙虎神君等人虽在说笑,可眼睛都注视着还在激战的人群。日月教教主的潜逃,已使他们懊悔不及,这余下的残渣余孽岂能让他们再逞凶。当那贼人偷袭玄寂大师时,南海神尼离他最近,所以最先出手,解了玄寂大师之险。
醉龙见神尼跃回原地,笑着对她说道:“南门道兄,你这辈子八成是修不了仙,成不了道啦。越修炼你肝火越旺脾气越盛。”
南海神尼笑道:“贫尼最恨那些背后使坏的家伙,不能成仙得道就不能成仙得道吧,反正贫尼是俗缘磨未净,空山傍妆台。”
端木翔龙至此才知道这老尼姑乃是三奇中人物,心中暗赞道:“此老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胎子。难怪那东门晶虹长得如此漂亮。”心里想,嘴里道:“师太可有令徒的消息?”明知东门晶虹是神尼之女,可他偏偏称之为令徒,那是碍于老人的脸面,好一个端木翔龙真是乖巧。
神尼却全不介意道:“小女离家半年多了,至今音信全无,不知跑到哪去了。”
端木翔龙道:“您老放心,晚辈半年前曾在湘南一个小镇遇见过她。当时有两名贼人欲害天山派的穿云燕关心镜,她跟踪贼人去了。”
梁秋实笑道:“你小子怎的尽与女孩子打交道,有了天山琼妹妹,又钻出个玲妹妹,现在又多了个神尼之女。当心,别让她们把你给撕碎了,为师可就无能为力。”
端木翔龙羞涩道:“师父,您老也取笑徒儿,徒儿与她们不过是萍水相逢,并无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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