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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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丹平正要回答,霜雪寒蹦蹦跳跳地从先前打斗的地方跑了过来,手中拎着一块包袱,往众人面前一放。包袱皮是尸体身上撕下的一块稠布,没打结,放到地上后一下子散了开来。顿时,众人眼前出现丁一堆黄灿灿、银亮亮的金银珠宝,数量还不少呢。’,

        慧明大师道:“师弟,这是何处弄来的?”

        霜雪寒笑道:“咱们不是囊中羞涩,正缺盘缠么?这是我从那些家伙身上搜来的,正好为咱们解危。”

        慧明大师道:“阿弥陀佛!这死人之物,如何取得?师弟还是还了回去吧!?

        肖丹平也道:“贤弟,听大师的话,送回去吧?”

        (bp;霜雪寒笑道:“二位师兄所言差矣!这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们已经死了,留它还有何用?再说他们也是不知从哪儿抢来偷来的。何况,小弟也是取之有道,他们将二位师兄打成那样子,这点小意思就算他们的赔偿!”嘿!别看他人小,说出话来还满有道理,众人便不再多说。

        霜雪寒从腰间抽出得自被俘的那名贼人的金锏,双手捧到慧明大师跟前道:“师兄,咱们第一次相见,小弟没什么拜见的礼物,我这支金锏很象一座灵塔,便取将来借花献佛,送给您吧!您若看它还称手,就留作兵器,若不中意。将它化了给寺中佛祖镀层金装。”

        皇甫琼笑道:“大师怎好用此锏做兵器。”

        霜雪寒道:“我看庙里塑的金刚便有用锏的,除魔降妖,这锏正合师兄使用。是吧?师兄。”

        慧明双手合什称谢,接过金锏,好象感到这锏似乎有些不对,握在掌中掂了掂道:“这锏不是金的,金了没如此之重。看来它还真是一件宝贝。”说着递给身边的肖丹平。

        肖丹平接地掂了掂道:“确是一件宝贝。我看它是一块千年玄铁所制。不知大师以为如何?”他将铜又递给慧明大师。慧明大师接过道:“不错!它正是一块千年玄铁制成,不过在外面镀了一层金水罢了。多谢师弟,贫僧收下了。”

        大家齐向慧明大师祝贺、慧明大师合什答谢。

        大家说笑一阵后,皇甫琼又再次问起肖丹平他们被人追杀的源由。…

        肖丹平轻喟一声道:“那日你们在明月峡与川西分舵交手后不久,我与慧明大师,广凌子大师,落泊书生粱大侠也道了那地方,并在那地方易了容,然后分手向上游行去。这你们也许已听梁大侠讲过。我一人向上游走丁大约二十里地,又碰上了慧明大师,我俩又结伴同行。过了西陵峡,在巴东县境内的官渡口,突然发现渡口有一伙人,形迹十分可疑……”

        巴东县城北官渡口,长江三峡中巫峡与西陵峡的汇合处,江面开阔,江水平缓,南来北住的商旅行脚均从这里渡江。因此,江边码头上自然而然的便有了一个小镇,镇子不大却热闹非常,一条两里多长的大街上,两旁差不多都是酒楼茶肆,饭馆客栈,钱庄布店,青楼妓馆。半年多前,端木翔龙便是这小镇上遇到江湖浪子梁秋实,拜他为师的。这日,雄鸡报晓,天色微明,大街尽头并肩走来一僧一俗,他俩便是当今武林中两大门派的掌门人;少林寺的慧明大师和天山派的肖丹平。两人携手进了小镇,来到离江边吗头不远的一座酒楼。

        店小二正在堂内抹桌扫地,忽见门前有人张望,急忙迎出,将二人招呼到楼上雅座。两人拉了一个靠北窗的座位落生。从窗里往外望去,三峡两岸群峰竞秀,滚滚江水曲折奔流,时而有舟自上游如箭离弦般飞泻而下,面去。一条渡客的大船正从江对岸启航,向南岸缓缓驶来。这秀丽多姿的景色映人他二人目中,蔡不住连连赞叹称绝。小二将肖丹平要的一桌素茶送上后,两人便开始把盏对饮起来。

        渡船往返运送了两批乘客,正要向北岸驶去。突然,从上游如飞拟的驶下一条足能乘坐四五十人的大船。到了水流平缓之处,船头一掉,向着小镇边边的码头驶来。船逆水横行,可速度仍然很快,眨眼间便靠了码头,从船上跳下十几名武林人物,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旁若无人的向肖丹平他们这家酒楼走来。

        肖丹平向慧明大师问道:“大师,您看这些人狂傲至极,不知是哪山哪门的英雄好汉?”

        慧明大师道:“贫僧自接掌少林以来,多年不曾在江湖上走动。对三山五岳的武林人物,好多都不认识。况且这几年来江湖中出现的门派也实在太多,今天这个门,明天那个教,把人都给弄得有些迷糊了。”

        肖丹平点点头道:“这倒也是。一些人会那么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也开起山门,立起门户来了。去年我与敝师弟姚天刚下山寻找师妹,并赴君山之约,路过京城时,遇上一个姓郑的拳师正张灯结彩庆贺开山大典,叫什么形意门。并摆了擂台,声言要会会天下英雄,敝师弟一时兴起,前去凑了个热闹。十招不到便将那人打下擂台。想想真有些好笑。”

        薏明大师道:“是啊,这几年江湖上虽说人材济济、英雄倍出。但其中也不失欺世盗名之辈。听说云南又出了个玉女教,教中多为女流,声势不弱,一个日月教巳使武林不宁,倘若玉女教再将势力渗透到中原来,麻烦可就大了。”

        两人正说着闲话,那十几名从大船上下来的武林人物已蹬蹬蹬的上了酒楼。一看楼上只有两人在饮酒谈天,便大刺刺地在离肖丹平他们两三丈外的两张桌于旁坐了下来。

        肖丹平与慧明大师头也不转,依然看着窗外,边钦酒边低声交谈。

        小二送上酒来,那伙人开始还静静的喝酒吃茶,可是三杯酒下肚,他们便开始搔动不安了。

        一名三十五六岁的小个子,双脚一抬蹲在凳子上说道:“他娘的!这趟差事把老子给整惨了。早知这样,当初我他娘的还不如在家呆着,这鬼地方出门就是山,看看就让人心烦!”

        另一名四十岁下下的精壮汉于,将一只脚踏在凳子上,端起酒杯一钦而尽道:“你小于真是属鸭子的,肉烂了嘴还挺硬。你以为此次差事是象你以前守土开爬(在一定势力范围内偷劫做杂子),小来小去,一旦走水,大不了让人打一顿,吃几天官司。这次若有半点差池,你我吃饭的家伙就得搬家。主子的脾气你小于又不是不知道,心毒手辣,狠着啦!”

        “屁,老子当初真是被鬼给迷了心窍,让你小子给蒙骗了。要不是你小子,老子这开山立户的掌柜,会来受这份夹磨?让人看得比狗还不值。”小个子满腹怨恨,一腔牢骚,不满地叫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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