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明大师和肖丹平一听见叫喊声,赶紧往来路奔去。
那黄牛庙的方丈站起身来叫道:“追!”
慧明大师和肖丹平奔出洞口,来到岸边,上了一艘船。
那些人一见肖丹平与慧明大师上了船,其中一人突然道:“弟兄们,这两人象是在跟踪咱们。”
那四十岁左右,在酒楼与小子争吵的汉子道:“何以见得?”
发话那人道:“体没见他们也是从下游上来的么?”
那年逾花甲,上午在酒楼劝架的老头道:“敢情是早晨你二人的争吵让他们给听了去,套出什么破绽来了。”
小个子道:“和他是不是跟踪咱们的,上岸后将他们打发了就是。”
老头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宁可杀错,也决不能放他们生离。不然生出事来,咱们都得全部完蛋!”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低,却让肖丹平与慧明大师听得清清楚楚。慧明大师低宜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看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咱俩说不得又要大开杀戒了。”
肖丹平笑道:“跳梁小丑,能夺我何?大师放心,纵是杀得他们一人不剩,佛祖也不会怪罪咱们的。”
船靠了岸,慧明大师飘身下了船,肖丹平紧距其后,两人头也不回的径直顺着官遭向北疾行。翻地一道山梁,前边是一片开阔的盆地,肖丹平回过头去看了看,后面静悄悄的不见一个行人。
肖丹平道:“看来这些狗贼倒还识相,未曾跟了上来。”
慧明大师笑笑道:“说不定他们正在前边等着咱们呢?”
话音刚落,蓦地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冷笑,接着从路边树丛和乱石后面钻出那十几名贼人,一宇排开拦住了他二人的去路。,
肖丹平道:“狗贼好快!”
慧明大师笑道:“是咱们慢了,他们抄小路,施展轻功,咱们不过是脚步放得大些罢了。”
贼人中那老头嘿嘿一笑,踏上几步道:“二位朋友不知是何方高人,为何跟踪咱们兄弟?”
肖丹干朗声道:“阁下是谁?凭什么说我们跟踪?”
老头道:“老夫不问你们名姓出身,你们也不必知道老夫是谁。若要说凭什么,就凭咱们的船向下游驶去,你们也向下游去,咱们回来,你们也回来,这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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