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絉絉暮暮滑下窗户的声音里,发送结束的嘀声突兀响起……
枕上还有他的发的味道吗?他只在这里过过一次夜,可是记忆里那迷茫的酸楚和不知道为什么的担忧混杂着未知的幸福感觉,一起袭满了整个脑海……
我翻了个身,更紧地贴上了枕面,合上双眼,在有他味道的想象中沉入深深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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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电话跟他确认了今年的圣诞节停业好了。
有五个最熟的常客要跟老公回自己的国家过这最大的节日,有三个人要我跟她一起过,我都借口:跟别人先约好了,十分抱歉呢。然后早早出门,在飞舞风里微微小雪的天空下,去取我订的领带夹:微细的黑色玛瑙组成的曲绕图形环在白金底夹上。
——我从来没有,买过这么贵的东西,原来请知名的设计师专门设计要这么多钱啊?象我最多到有名的店里去买一个就好了还觉得奢侈地不得了……
没有说,没有约好——年底了,四处的结算,我和他都忙得马不停蹄,已经一周了没有时间呆在一起,最多他过来新宿看一圈就走了。
我却傻傻地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过这个圣诞节……
想想,过去的圣诞节是怎么过的?
店开着就要呆在店里,然后打烊了就跟熟客一起由她掏钱到大饭店去吃圣诞大餐、参加饭店里无家可回的人的疯狂pr、在一夜20万的房间里做爱、然后圣诞节早晨接受她的贵重的“圣诞礼物”,我会回报一束预先订好的圣诞红——价值5000元。
快乐吗?
是的,有个人在那个夜里用温热的r体陪伴在你身边的感觉的确非常好……
她花了钱也何尝不是为了我的r体?
所以,总是在离开饭店回自己那个冰冷的公寓的路上,感到只有沉重的沉重的……寂寞。
行动电话上有讯息:6点过来银座。
圣诞前夜的白天,我都一直呆在空荡荡的店里,以前并不擅长的会计计算,帐本记录,在这几年里我都一一学会了。仔细计算了所有的帐目,赢利是肯定的,虽然经济不景气,可是这种灯红酒绿的世界里永远在赢利:我们出卖的重点可不是那些轻或重工业产品,我们出卖的是人的美,美丽俊美潇洒强壮的男人的美。
——对着帐本上我的名字发笑了:远远超过其他人的营业收入,因为我入帐的都是美丽的绿色钞票。
现在我也慢慢纯粹经营了,固定的几个贵客我才陪上床,新来的客人我最多是陪坐一下,要邀得动我出去,那价码可不是用日元算的。
长谷川先生也一样……
记得一直以来他的几个贵客,我曾经在电视上见过的某位国会议员的夫人今年应该有55岁了吧?她几乎是从长谷川先生一入行就照顾他的客人……还有,有一位我的印象非常之深刻,是本地黑帮势力最大的华严组的组长夫人——她的丈夫也非常欣赏长谷川先生,知道他是做这一行的却的确尊重他,所以,几乎不再有r体关系的组长夫人可以说是长谷川先生最硬的后台之一……
——女人,我是丝毫没有什么嫉妒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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