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哽咽咽的,似乎是麻醉的效力还没过,我就在那样的温暖里睡着了……
他跟在警察的后面,坚持要陪我一起回答警察的问题——他是老板,也是夜总会的注册代表人。
茱丽娅斯因达和情人一起回美国了,而斯因达先生因为曾经跟踪过自己的妻子而发现了我的存在,所以此次事件与茱丽娅斯因达毫无关系,所有的钱都归了她,傻瓜老公在刑法重典的日本故意杀人最少要判十年徒刑,而皮肉之痛或者倒霉死掉的是我这个笨蛋……
唉……我这花钱买来的情夫,还真是史无前例的替罪羊……
警察带着半是活该半是同情的眼光,记完了笔录,让我费力地签了字,就走了。
作为受害者的我并没有特别需要问的……唉……果然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果然是……祸从天降……
吃不成东西,天黑了,他看着护士帮我换好药就离开了:去拿点用的东西,还要去看看店里的情况。
伤口好象正好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痛了起来……
麻痒逐渐到忍耐不了的刺痛……撕开身体一样的痛楚……可是我是男人,没有申吟出身的我,被护士发现了满头的冷汗,于是再在一针镇痛剂下昏昏睡去……
陌生的药水味,怎么也暖不起来的被子……
人在病了的时候,是不是都是这样地需求着爱情?
是我变脆弱了,还是病的人都这样?
我不知道,
冷,痛,饿,寂寞,需要他……
黑暗和寂寞,撕咬心灵的恐惧,我最亲的人不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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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那个单人病房里,从病床上就可以看到窗外宁静的暮春傍晚里大片的樱花渐渐谢了,病人们纷纷在这样的好天气散步在广阔的中庭,而我今天刚刚可以进食了。那种虚弱的感觉好象已经将四肢百骸还有灵魂都饿得前心贴后背……医院的饭实在太难吃,份量也太少了点,可是当我吃下去之后才知道为什么不能多吃了——无法下床的我被医生命令必须在床上大小便………………
我……不行……
抗议了半天终于取得了在护士的陪伴下去厕所的权利。可是一走动我才知道有多虚弱和无力,脚完全用不上力,身体也不过总共在床上躺了四五天,可是已经好象完全不是自己了的一般摇摇欲坠……
怎么会这样?
上完厕所,我几乎无法自己站起来回到病房,还是那个护士一点不大惊小怪地扶着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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