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凡估计也听过唐朝的名号。
所以,当主持人念到唐朝乐队的名字时,我,赵凡,李林跳下栏杆,拍拍屁股,走向人群。
&;青春,无须多言(55)
在人群中仰望了许久;终于还是没能亲耳听到唐朝乐队唱&p;;梦回唐朝&p;;。一连五首摇滚,只听见电吉它的声音震耳欲聋。我有点撑不住了,靠在李林肩膀上等待唐朝下场。然而还有比我更性急的,站在我们前面的两个中年妇女在忍受了唐朝近二十分钟的喧嚣后,终于发话了:
(bp;妇人甲:再不换人老子不看了,回切了!
妇人乙:就是,闹些啥子嘛闹,听都听不清楚。
我心想,也没人请您二位婶来看啊,又不收门票,来去自由,还真把自己当顾客,当上帝了啊?
除了这二位上帝,还有许多坐在树上的。坐得高,自然就看得远。舞台四周的小树上结满了人头,齐刷刷地向着舞台中心。这时候晚会也已接近尾声,冯家妹终于在千呼万唤中出来,一上场便引得口哨声四起,上台献花者络绎不绝,人群骚动。
李林拉着我不停地向更靠近舞台的位置移动,以期近距离观察美女。然而想看美女的人实在太多,我们最终只看到美女的侧脸,而且那么遥远。赵凡在移动过程中走失,网络繁忙,手机不通。
到现在,我已经记不起冯家妹那天唱的是什么歌了,或者说冯家妹那天有没有唱歌我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舞台右面一棵小树,在冯家妹上台后轰然断裂,从树上摔下十多个人来,全是男的。我当时心里就想,这事会不会上明天报纸头条啊,标题就是“为看美女,死伤无数”。
一直到杨昆都‘无所谓,我无所谓’了,赵凡才找到我们。
“走,要散场了,过哈人多,挤。”
“唉,慌毛线啊,等把这首歌听了走嘛。”
“随时都听得斗的,走啊走。”
说着,赵凡拉着我和李林就往出口处挤。我突然有种强烈想上厕所的冲动,于是叫赵凡和李林在出口处等我,我返身寻找厕所。寻寻觅觅,不见厕所,等我回到出口处时,连赵凡和李林都不见了,电话又打不通,我彷徨踌躇。
正郁闷间,有人从背后拍了我肩膀一下。下手不重,不像是男人;没有说话,不像是熟人。我回头一看,只见娥眉似新月,皓腕如霜雪,唇如玫瓣发如夜,四目相对,伊风情万千。我顿觉耳聪目明,两腋生风。
我揉了揉眼睛,不知道如何是好。
“请问哪里可以开房?”
声音很脆,感觉像威化饼干一样,一折就断。成都口音,透着南方女子的娇柔。
这么漂亮一个陌生女孩,一开口就问我哪里可以开房,我有点不知所措。不敢相信她是在和我说话,我望了望我的身后左右。
“就是问你,不要望了。”
“我?”我指着自己,目瞪口呆。
“恩,龙泉我不熟,现在这么暗了,回不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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