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木眨了眨眼,“罗伟,你为什么总是把情话说的一本正经的,这样很容易让人缴械投降的!”
罗伟摸着她细白的脸,“木木,为什么不信我说的是真的呢?”
城木低下头,“我怕,”她说,“我怕当真了之后,发现其实是一场玩笑。”
罗伟在一瞬间有些挫败,这些天的真心,在她那里,只还是一场玩笑,他捧着自己的心奉上,而她还是没有为他打开那扇门,而他,在门外。
“木木,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他扶起城木的脸,盯着她的眼睛。
城木低下头去,他对她的好,她又如何不知呢。只是,自己依旧存在的恐惧是出于哪里她自己也不尽然知道,落雁曾说她是不自爱,总是轻易地把自己双手奉上,可是在她自己眼里,这些年,她已经学会了“自爱”,过度的“自爱”不曾打开保护自己的层层蚕茧。这么些年,她努力不让任何人,事,走到心里去,虽可笑,但是除此之外还能怎样呢,是自己不敢,还是一如既住的害怕呢?
罗伟顺着她的头发,“木木,为何如此不信你自己?”城木愣了一下,他是懂的,她不是不信他,只是不信自己。她定定的看着她,线条分明的轮廓,坚挺的鼻梁,不是那种明朗的帅气,却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可忽视的气场。
“落雁说你五年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人走进你心里,你一直还在原地;”他摸摸她并不浓厚的眉,“你是还是等他吗?”
城木蓦地一慌,推他一把,“我没有!”想想自己反应强烈了些,复又摸摸头,“罗伟,我真的没有!”她用力握住罗伟的手,仿佛松一点他就会离开似的。
罗伟愣了愣,从来没有人这么清晰的叫过他的名字,他知道城木这一刻想要的是什么,他回握她抓紧了的手,“木木,我知道!”
城木突然放开他的手,跑向崖边上,罗伟的惊呼声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看到城木从脖子里拽出一条并不十分精致的项链,然后用力的扔出去,转过头,“那是我还留着的唯一东西。”罗伟说不激动是假的,那一刻,他懂她的情。跑过去一把抱住她,天气挺好的,真的挺好的,他此刻终于踏实的抱着怀里的这个女人。良久,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似乎抖了下,“怎么了?”他问。
只听到一个轻轻地声音,“我有点恐高。”完全没有带着鼻音。
罗伟笑出声,“刚才义薄云天地跑过去的是谁?!”拍拍她的脑袋,放开她。
“我,我,我那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城木红了脸。
他笑着牵起她的手,“我知道,我们回去。”
牵着的手,从山顶到山脚,还有前面的路……
第9章>
没有落雁的这个星期,罗伟几乎代替了落雁对于城木的作用,城木担心落雁,但是落雁只是在第一天下飞机的时候给城木报了个平安,再没有给过城木支言片语,城木就这忐忑的担心中和罗伟幸福的腻在一起。城木会问罗伟,“你最近怎么这么有空啊?”
“没有啊,我不是在上班的么!”罗伟笑看着城木。
城木想起前两天和罗伟一起看的一部电视剧,有个男的说,如果爱情能成为职业该有多好!我永远都不会早退,也永远都不会转行,任期就是这一辈子,世界上最幸福的工作就是做你的专职爱人。城木用手捶他,“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罗伟抓住她的手,“你看我像开玩笑吗?!”城木无言,她在自我反省,为什么最开始会觉得他是不言苟笑的呢,为什么会觉得他是个闷闷的人呢,真是的,有眼无珠也不过如此啊!
罗伟拍拍她的头,“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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