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木心想,施落雁的爸爸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坏脾气一点没变。
“后来,我就把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我妈喜欢孩子,我就把他送回家了。”她声音越来越低。
“然后你就来了这个城市了,对么?”城木问,施落雁点点头。
城木并没有问她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过那个孩子,“那他没有找你吗?”城木问她。
落雁躺到床上,把双手放到脑后,“没有,他说,他理解我,如果哪天我愿意,要记得他一直在原地等我。”
“那你现在怎么想的?”城木也躺下来。
“不知道。”
过一会儿,城木突然爬起来,怒气冲冲地向外面走去,还“啪”地一声关上门。落雁看着关上的门,弯了弯嘴角,“反射弧似乎缩短了些。”她好像并不意外她会如此做。她躺了一会儿,便开了门,去城木的房间。毫不意外,城木听到开门声,把原本平躺着的身体转过去侧躺着,背对着门,不理她。
她走过去,坐下,“对不起。”她说。
城木依旧不理她,过了一会儿,落雁说,“木木,再不理我我就出去了。”
城木突然转过来,瞪着她,但又觉得躺着的气势似乎不够,便“嗖”地爬起来,双手插腰,“施落雁,你到底把我当没当你的朋友啊,那么些难过的日子你对我只字不提,你傻不傻呀,我能不站在你这边吗?一个人抗着苦不苦呀你!你玩煽情呢?!以为我会可怜你么,告诉你,你活该施落雁,你活该!”她激动地对着施落雁咕,“你以为你简简单单,平平淡淡地说出来,我就不知道你那时候的处境是怎样的么?!”
“对不起。”施落雁又说了一遍,声音不大,说完后房间里就安静下来了。过了一会儿,听到吸鼻子的声音,落雁抬起头看城木,只见她眼泪大颗大颗地住下掉。她慌了,再见面之后,从来没见到城木哭过,就是以前,也很少,几乎没有。
“哎,你哭屁啊,有病啊,我都没哭你哭啥啊!”落雁着急道,看她依旧如此,而且似乎还有更迅猛之势,便软了声音,“木木啊,我没事儿,真的。”
城木抬起头看落雁,落雁还是忍不住笑了,“还有鼻涕,在我面前就算了,以后别出去给我丢人,给,擦擦。”落雁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只此一次。”城木接过纸。
“嗯。”停了一下,“怎么,你还希望我经历一次这事儿?”她挑挑眉。
城木掐她脖子,她求饶,“好了,我真的不开玩笑了。”
后来,她们便躺下来,看着天花板。
“你儿子呢?”
“在他那儿。”
“你一点儿都不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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