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木用本子拍了拍自己的头,说点人类能够理解的话吗?不知所云的很让人挠心,而且一个当事人还是自己丈夫的情况下。
“嗯,我现在只是木木的老公。”罗伟轻轻地看着一脸纠结的城木。城木的脸立马就红了,这些感动的话别当着别人的面说,好吗。平时不是很含蓄的人吗。
那女的似乎也受不了他们的你浓我浓,于是换了目光去看城木。城木觉得冷嗖嗖的目光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似的。城木想了想,还没有打招呼呢。便笑着开口,“你好。”
但人美女完全不搭理她,只说了一句,“实在不怎么样。”
城木还在思索对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难道说她真的不是本球人(本地球);对方又说了一句,“比我差多了。”
城木顿时,“……”豁然开朗,原来是这个意思。但是城木觉得,这自恋的境界和落雁的比起来也差远了,而身心健康又抗打击的自己早就习惯了,所以,她完全可以镇定自若当对方没有说过任何话。
有没有羞耻心,被人不屑一顾了还笑的那么阳光灿烂。
“在我心里,木木是最美的。”罗伟说。
什么叫秒杀,什么叫秒杀,这大概就是了。
对方听到这话,显然也是被刺激到了,“我等了你14年,陪了你14年,就一点儿也比不上这个你认识了还不到一年的人?”似乎很愤怒。
哦,原来是这样的。城木在心里默默地把角色确认完毕,然后看了看罗伟,算了,虽然自己不喜欢多事,但“祸”是自己老公闯的,有什么办法。“其实,感情这个东西不是时间的长短能决定的,”她对美女解释,“我和他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们却很清楚的知道彼此是自己能够相伴一生的人;从第一眼,就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便记在了心上;而那些东西,是相求不来的。”
罗伟震惊,木木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些话。可是城木又接着说了一句特“通俗易懂”的话,“你能理解我说的话吗”她顿了顿,似乎在想一个什么比较恰当的比喻,“嗯,就像两只王八看对了眼一样。”城木特诚恳的说。
“……”似乎有满天的乌鸦飞过。
城木不清楚为什么这两人会同时抚额,以为是那美女还想执着下去,便挥了挥手里的红本本,“你看,我们都领证了,是受法律保护的。”
静了一会儿,那女的似乎更有些不屑,她有些得意的看着罗伟。罗伟缓缓开口,“木木说的很有道理。”
城木像个得了表扬的孩子抬起头,对罗伟笑眯了眼睛。罗伟克制了自己一下,转过头去。
对方有些无语了,这女的分明就是个二货,而自己也没有高尚到为罗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地步。只是瞪了城木一眼,留下一句“你会后悔的!”便离开了。
城木看着对方走远,转过头,“你会后悔吗?”
罗伟揽住她的肩,往车的方向走,“你猜。”他说。但是眸子里去了满满的笑意。
城木不说话,走到车前的时候,突然站住,面对着罗伟,邪邪地笑起来,“后悔也没有用的,结婚证我会好好藏起来!”说罢便抢过罗伟手里的那一本,然后飞快的坐到车里去。
罗伟透过窗子看到正襟危坐的城木,心里一片一片的涟漪扩散开去。最开始认为城木只是有些安静淡漠的人,让自己无端端想保护她;如今却看到她如此活泼快乐的一面,才明白,自己并不见得有多了解面前这个潜力十足的女人。
恋爱中的人,总是会不自知的散发些孩子气,如城木,也在外人看来不易亲近的罗伟。可是谁又能说些什么呢,只能无语望天,感叹爱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陌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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