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遥儿一撮火光,又看见火光照耀一着的两根木柱,有如倾斜的十字形,深插在沙上,他把她带到那,先把她的左右两只手缚在两根木柱上面,使她上半身没法动弹,然後走到背後站看,伸手穿过她的衣裳,伸了进去,把两个小肉禅分别放在掌心面,兜住它搓来搓去。
她沉默了一阵,突然颤声喊叫,浑身发抖,下边的一双脚仍是自由活动的,她使劲乱踢,毫无用处,因为他并非在她的前面。
她的脸孔看来似乎是靠三十了,可是,她的肉弹却很结实,弹力很强,地怀疑她患了性冷感,一向不愿意接近男人,以致失去了正常的反应。
想了想,它就腾出一只手来,打开裤头,伸到下边去,只用食指探秘。
她果然是一又紧又窄的,几乎没法容纳它,无怪她看见他二索那麽巨型就惊而生畏了,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面等候你,走吧。」
他刚走进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於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麽细小,怎能敌得退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她愈是畏缩,他愈加兴奋,忍不住哈哈大笑。
突然之间,他的笑容收敛起来,跟看他在她的身边私语:「月贞,你们一船人,不论迟早,总会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把拿走钻石的秘密说出来。」
她很迟疑後弄清楚他的意思,低沉地叹息了一声,说:「我们全给马太太欺骗了,睢叫我买图小利叁加走私集团呢?死了也是活该!至於钻石的秘密,你问马太太秀兰好了,不必问我。」
听到这句话,浓胡子知逍马太太叫做秀兰,顺看她的语气说:「月贞,我已经问过秀兰了,因为她说的话使到我发生了怀疑,我不能不向你再查问,借此来证实她是否说谎。」
「她说些甚麽?」月贞怯怯的问。
浓胡子听了,说:「你不必理会她说些甚麽,只说你所知道的秘密好了。」
「甚麽秘密呢?」
「刚才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想知道的秘密并不是钻石怎样搜购,如何派人来接赃,我只是想知道那些钻石被吸管吸到萤火号船舱之内,要怎样才可以想办法将它拿出来。」
月贞听了“稍为想想,才说:「我说的是真话,只有马先生才知这怎样将它拿走而不至於整整一艘游艇爆炸,不管你将它好像剥香蕉似的块块舱板拆开抑或按动艇内的钢钮,俱是如此,它很是敏感,动一动就爆炸。」
浓胡子听了,勃然大怒,喊了一声:「混账,乱说一通。」
跟着补加一句:「月贞,你居然有胆吓我,真是佩服。」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她的前面,捉住她右腿,将小腿和足踝扎在交叉木柱一边,再扎另外一边。
她喘息不已,偶然喊了一声,身上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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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附近的火光弄得明亮一点,然後说:「月贞,你必然是蓄意吓我的,请你承认这一点,再谈其他,不然的话,我有许多办法使你吃苦,懂得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真的没有吓你。那是马太太秀兰亲口说的,她告诉我们,那一条吸管将锁石从另外一艘遘艇吸过来了後,它就收藏在特制的铁箱面,那个铁箱是双层的,在第一层与第二层的铁皮面贮放了最厉害的炸药,动一动它就炸开。说不定秀兰恐吓我们,亦未料不可。」
胡浓子突然将二索露出来,在地的脸前摇晃了几下,就像是露械一样,冷笑一声,说:「月贞,你说的话分明是不尽不实了,如果你不吐实,我这根铁柱也有可能使你炸开,一个变成两个!现时请你同答我,怎样才可以把萤火号游艇的钻石拿走?」
浓胡子大喝一声,说:「你现时要尝尝它的滋味了,我给你吃点小小的苦头!再吃大的苦头,务求你吐贸为止,听见吗?把嘴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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