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魁一把抓住了菜叶的一只腿,把菜叶从炕上拉到炕边。菜叶没有注意,人一下子光着脚溜在脚地上。头在磕在炕栏上。
天魁真的想一只手抓住菜叶一条腿奖她给活撕了。可是他忘了菜叶跟他差不多年纪,身高也差不了多少。他抓了菜叶的腿,只能抬起她的一条腿,手没有办法够着另一条腿。再说他的手也不够长。他只能抓着菜叶的一条腿,往前拉着拖着。菜叶只好单腿点地,给他拖得团团转。
看样子要活活撕了一个人,只能在嘴上说说。真的要做,只有那种巨人神人才能办到。一般的人是没有办法来完成了。
天魁的话也就是拿来吹牛可以。或者用它骂骂人可以。没有可操作性。
菜叶看天魁累得气喘吁吁,说再给暴怒的天魁加了一把火:“撕呀,你不是要撕了我吗?为什么不撕了,没有了那个熊本事就别吹牛,吹了让人家笑话。你也是七尺男人,一门扇高了,怎么这么能吹,吹得人都不知道你姓什么了?”
天魁急得反不上话来。别人真的击中了他的要害,他也是干急没有办法。不知道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还是急中生智,他突然抓着菜叶的腿,往后一推,一下子把菜叶推得倒在了炕边上。不等菜叶反应过来,天魁就扑上去,掐住了菜叶的脖子,凶狠地说:“你再骂老子,我就掐死了你。”
菜叶给掐得直眼睛流泪,嘴张得老大。样子可怕极了。看到菜叶那恐怖的样子,天魁也害怕了,把手给松了开来。
菜叶能说话了,又喊出一句:“掐呀,有本事就掐死了我,反正我是嫁给你们任家了,生是任家的人,死也是任家的鬼,早死早托生,也许小辈子还嫁个更好的人家呢?”
天魁说:“你不值,你一个臭婆娘,掐死了你,我还嫌脏了自己的手呢?”
菜叶笑了:“别吹了,这会一口一个脏,一口一个婆娘,刚才还在茅房要我身上磨缠个没完没了呢?不是脏,也不是臭,是他有人没那本事。生不了孩子怪炕栏石太早了,疯狗碰了头,怪树桩长得不是地方,哈哈……”
“呸!”天魁朝着菜叶的腿间吐了一口,“就你这臭货,给老子我也不要。你还在这里臭美臭显,真他妈的不要脸。”天魁再骂道。
给人吐唾沫,在山里是对人的极大侮辱。菜叶真火了。她一下子又扑了起来,想和天魁撕打。
天魁又一次把菜叶推倒在炕上。
小脚的菜叶,手上没力气打不过天魁,只能两只脚乱蹬乱踢着,企图把天魁踢倒。可是她没有穿衣服,光着屁股,女人的那个部位就暴露在天魁的面前。天魁刚才吐上去的一口浓痰,正粘在那个地方,左右晃荡着。越看这个样子天魁越是觉得女人可恶。突然间,他就伸出自己的几根指头,插进了菜叶的身体。
菜叶惨叫一声。
她的声音变了样子。好象不是从人的喉咙里边发出的。如果硬要说那声音是从人的喉咙发出来了,那也是人面临危险时发出的那种可怕的声音。
菜叶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身子,扭过身子大张着嘴巴哭着。
天魁也傻了。傻呆呆地站在炕边,不知道逃离,也不知道再该做做什么。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天魁母亲的叫声:“叶啊,开门。你把门开开,你怎么了,快说你怎么了?”
天魁慌了。一瞬间他知道了事情的可怕。
“叶叶,你跟谁在房间里呢?快把门打开。你怎么了,快给我说说。要不我叫人来抬门。”
二七、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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