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觉得你简直就像男人一样坚强——甚至比男人更坚强。”
“……”
“但其实你还是一个女人,”他看着她,眼神单纯又复杂,“也许你不相信,但我敢说我能感觉得出你是不是快乐。你已经好些年都没有快乐过了。”
“……”
“刚跟王智伟结婚那会儿,我觉得你是快乐的,我这辈子就没见过像那时的你那么没心没肺的家伙。”
“真的吗?”蒋谣笑起来。秦锐口中的她听上去有点滑稽。
“真的,”他抬了抬眉毛,“但是后来……”
他停下来,不说话。这种沉默可以代表很多故事,那些故事都是她亲身经历的,她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也知道她明白。所以有时候跟一个认识太久的人谈话也是一件省力的事,一切尽在不言中。
蒋谣平静地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放下:
“快乐不是那么容易就得到的。”
“但我原本以为对你来说很容易。”
“?”
“因为你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不像我……”
蒋谣苦笑:“就算是这样,快乐也不是应得的。”
“不过,”一阵沉默之后,秦锐忽然说,“有段时间我能够感觉到你有点不一样。”
“?”她抬起眼睛看着他,像是在听一个笑话。
“那段时间的你……好像活在梦里一样。”
她愣住了,错愕地看着他,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忽然被挖了出来,叫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才好。
“但……”过了好一会儿,蒋谣才拿起酒杯,把里面剩下的红色液体全部喝完,“梦总要醒的。醒了之后,你看见的也许是一个比入梦之前更糟糕的世界。”
秦锐没有说话,只是跟她的空杯子碰了一下,然后仰头喝完了自己杯里的酒。
整个周末,蒋谣虽然已经病愈,但整个人仍有些懒洋洋的,好像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什么都不愿意去做,她在家里躺了两天,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想:冬天又来了。
星期一早晨,蒋谣回到办公室,马不停蹄地处理完一大堆上周落下的工作,结果还没来得及吃午饭就被秦锐塞进了商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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