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昆哥话你没听见么!”一小烂仔狂妄无理地恐吓。
非子一把揪住那人头发身右膝猛磕两下,冲鼻孔流血的烂仔叱喝:“没看到我们老大在看鱼么!”
胖子要替手下出气,阿骨长舒猿臂,揽过来握着三棱刀就要招呼他的头盖骨。
黑道大佬派头的浩燃向里踱着步,慢淡地说,“该打球了。”
阿骨会意,狠狠松手,曾昆一帮灰溜溜离去。
非子为挑好的球杆擦着枪粉说:“真咽不下这口气,大哥要吱声我就灭了他们,哥哥不想报这仇了?”
浩燃握杆一击,五颜六色摆成三角形的桌球瞬间炸开,“人活一口气,佛为一柱香,不是我不报这仇,是时候没到。”
小尘子打个返底,直起腰说,“别看李俊不露面,背后他准定还想靠曾昆这帮余孽东山再起。”
浩燃伏在桌面单眼顺球杆瞄瞄,“他做梦!”
纯皮白沙发上的阿骨拎杆为浩燃点支希尔顿,说:“李俊认识的,大哥认识,李俊不认识的,大哥也认识,他凭什么再起。”
小尘将球案上方带锥形罩的吊灯扭亮,“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帮余孽早晚得收拾。”
浩燃轻轻将一花球打进洞中,说:“这事儿不急,打完这杆咱们先办件正事儿,去看看不露齿的狗没了主子是不是还咬人。”
第百十一章跪忏浩燃
在出租屋找到二冬瓜时他正迎着凉爽惬意的穿堂风与人砸金花。一见浩燃,吓得魂飞魄散,五色无主,手上纸牌全散落在地板上。
同赌的烂仔有个点头哈腰问好,另一个怫然叫嚣,“什么意思?我是曾昆老弟,有魄就动我,装他妈什么大尾巴狼。”
距离较近的非子赫然而怒,随手一啤酒瓶“咣”的摔头上,横眉怒目指鼻厉喝:“回去告诉你大哥,我非子动你了!”
浩燃斜眼一瞟窗台的水泥钉。阿骨会意拾来。
浩燃抓起一保龄球的椰壳,——“啊”的一声惨叫——水泥钉穿透那小太保手背钉在松木茶几上。
又惨叫两声。小尘丢掉椰壳。
适才肆言无忌猖狂无比的小太保已狠狈一如落汤鸭子,浑身啤酒,双手钉在茶几动不得。
阿骨握紧钉着钉子的手,“嘿嘿”笑着使劲一提,只听“嗷”的一声,手掌离开了茶几,而沾血的水泥钉依旧立在松木茶几上。
二冬瓜已骇得心胆俱裂,对着迎面而来的浩燃,伸腿下床顺势跪在那丢着香肠皮花生壳的地面上,愧疚的眼泪顿如雨下。
其实,自凡强失踪后他就寝食不安,日日心惊,夜夜肉跳,他心里也不好受。他是乡下人,知道家中积蓄都花在自己的学业上,无论如何,即使做个偷合苟容的小丑也要拿到毕业证;他记得没什么文化的母亲从小就教育他说“要是做了丧良心的事,就会被老马猴吃心”,虽然市里即使有老马猴,也都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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