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为了她付出太多、太多了,她原是个贫穷女,傲宇不但给予她最好的物质享受和精神上的温柔慰藉,为了她唯一的弟弟,他总是二话不说的砸上天价,只为使她不受忧烦。
“就这么说定了,明儿个我们就过来服侍你们。”张君蕙原本泪水交错的脸倏然发亮起来。
呵!危机就是转机,她张君蕙总算是挤进这栋二百坪的富贵大别墅。
从今后,酸酸楚楚,只似今宵。
路遥遥,问天不应,看小小双卿,袅袅无聊。
更见谁谁见,谁痛花娇?
谁望欢欢喜喜,偷素粉写写描描?
谁还管,生生世世,夜夜朝朝?
窗外细雨飘洒,雨中花儿抖颤。
殷追欢凝神望外,手中的诗词古书掉落于地,她怔怔地,恍似失了魂的美丽娃娃。
一只载满红宝、蓝宝金戒的削廋手掌按上她的玉肩。
轻轻一愕的她忙转过身,礼貌的敬称道:“舅妈好。”
“好、好!”张君蕙端上一脸夸张的假笑。
“我说追欢哪,你好像很喜欢念诗、读词的,好有气质喔。”稚嫩的殷追欢听不出她言在意外的凉讽,天真的笑开一朵灿烂的美靥。
“我想念中文系。”
“是吗?呵呵。”张君蕙把松垮的脸皮笑得一抖一抖地,心里冷讽,天生命好的殷千金,不知疾苦、不懂贫困的臭娃儿!
整天念诗读词,那个愁、这个悲的,和她那个成天用燕窝当开水喂养肌肤的母亲同样令人恼怒。
为什么老天爷特别眷顾她们娘儿俩?
是不是她们上辈子每日供奉鲜花素果,否则为什么她们的容貌姣好得使男人痴迷、令女人自惭形秽?
她张君蕙当年可也是响叮当的美丽校花,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是一站到她们母女俩身旁,相较之下便是毫不起眼的俗庸女子。
她、不、服、气!
“舅妈,住得惯吗?”殷追欢丝毫察觉不出张君蕙对她的恼意。
“习惯、习惯,殷宅这般雅致的华屋,神仙来住也舍不得走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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