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杀死我自己的宝宝……”她连一只小动物都不忍心动手打一下下呀。
“一个多用的身孕其实还不算是小生命。”护士笑了笑,中肯的剖析著,“如果你带著肚子里的孩子过日子,可能必须承受许多责难和流言伤害,你的孩子将是你一辈子甩脱不掉的包袱。殷小姐,你应该避免伤害你自己和小孩子。”
“不!”殷追欢打著寒颤,哑声道:“我不能成为杀人凶手。”*
殷追欢踉踉跄跄的冲出妇产科诊所。
午后的炙阳无法温暖她冰凉的身体,她好想痛哭一场。
她好恨、好恨自己!她应该杀死的是自己呀。
为什么不小心把那碗打胎药汁给弄翻了,如果当时她喝了就不可能怀了犀狠的骨肉。
“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过得好不好?你们晓得我的遭遇吗?追欢好想念你们,好想、好想。”她弯著身子蜷曲在柱子旁,嘤嘤啜泣。
曾几何时她是殷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是父母亲溺爱不已的掌上明珠。
可是如今她却成为残败的落花,承担著屈辱的绝情对待……天可怜见的她即将是未婚的小妈妈。
她的高中学业尚未完成,没有亲人可以依靠,没有一技之长的她要怎样养活自己和身体里的小生命?
她只有那晚犀狼丢在她脸上,充满鄙夷轻视的一百万。
“我要怎么办才好?”殷追欢以双手抱住自己,摇摇晃晃的,全身失去了力气。
急驰而过的一辆黑色跑车倏然反转回来,黑色的防弹车窗里头有一双思索的深邃眸子。
那抹褐色眸光透著不悦的嘲弄讽笑,然而当他的眼神接触到一旁妇产科诊所的招牌时,顿时阴郁了起来。
冷冷的火焰在他眼中焚烧,成为一股狂烈的杀意……*
夜色深罩。忧愁的小人儿无法入眠。
这时,门锁发出旋转声,殷追欢呆了半晌,连忙起身,寻找可以护身的武器。
可是小房间里连一把水果刀也没有,她怕极了。
“啪啦!”门锁松开了。
她惊愕住,居然是他!
冷峻的身形往她欺近,可是她无法移动身躯。她应该要逃离的,应该忘了她和他的露水姻缘。
“小欢欢,你好吗?”
“我……你……我们……不……”天!她的胸口好闷,快呼吸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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