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像他这般容貌俊、身材好,饱读四书五经,德备五湖四海的一流人才的确是时常吸引大、小佳人的倾慕眼光,他承认。
不是他在讲,人呀太优秀就是麻烦。
但是这个小孕妇已经是“某人”所属,他不能纳入羽翼之下。
算她没福气喽。
“姓阴的!”一声娇嗔的女声结束他的唉叹。
“你又来了,不烦呀。”阴孟云没啥好气的捡拾他的花果实,不想尽主人之道。
“我怕你把她给吃了。”红鹤笑嘻嘻的,莲花小指戳上他的头顶。“你这样很怠慢客人哦。”
“拜托,你们震天盟的五大掌堂哪一个不是把我这里当做你们自家的厨房。哦不对,犀狼不爱与人交往,他从来都是一个命令下达,不见人影。还有一个黑蜘蛛,她一天到晚周游列国,也不会来打扰我的悠哉。”他故意把打扰两字说重一些。
“追欢,你的身体养好一丁点了吗?”她的话是对著一旁的殷追欢说,但讽刺的眼光则怀疑的睇向阴孟云。
他立刻抬起头,恼怒的低吼,“你的疑问是个渺视!这世上,除了死人我没法子从阎王老爷那里抢回来以外,似乎没有我鬼医摆不平的病人。”她以为他的响叮当名号是凭空掉下来的吗?
枉费长得娇美可人,毒红鹤!
殷追欢立刻打起圆场,“红鹤姊姊是关心我,不是有意冒犯鬼医先生。”红鹤笑了笑,“你别和他废话啦。”这是他们俩耍嘴皮子的休闲娱乐。“倒是追欢你,你怀孕已经四个半月了,能够感觉到胎动吗?”
“一点点。”殷追欢漾起柔美的甜笑,那是发自内心真正愉悦满足的笑。
“为什么人一定要生小孩?自己的人生安排得宜便是,弄个生命出来玩不是自找苦吃。
“还有,做人做得好好的,没事谈恋爱干么,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整日相对很无味。是哪一个古人立下男婚女嫁的规定,我偏不,干么依循,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精辨绝伦。”
“谁像红鹤掌堂这般自私,这般离经叛道。”冷箭射过去一支,阴孟云余气未消的吭著气,“震天盟的五个掌堂每一个都是怪胎,我怀疑很久了,你们的基因可能大有问题。”而他是交友不慎、遇人不淑。
“我只是对结婚恋爱那一套没兴致,真正基因可疑的是大掌堂犀狼先生。”
“对,他没人性,完完全全没有人味。”他不禁点头附和。
“这是所有人的共识,大掌堂的冷酷味不是做作出来的。”不像时下流行的酷男风潮。
“说到犀狼……”阴孟云把肩膀移过去,凑著头说道:“他真的是够冷,招惹不得。”
“我和鹰枭曾经私下讨论过,犀狼不知道是受过什么伤害,不然怎么会这么憎厌与人亲近。哦不,别说亲近了,他根本希望全世界的人类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说到犀狼,他的头抵靠著红鹤的脸颊,完全尽释前槏的与她津津有味的谈论,“你认为那个冷血的狼到他进棺材的前一刻,会不会狂爱、猛爱、痴爱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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