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按压住殷追欢挣扎的身子,一手取过被她拔掉的针管,重新注射进她的左臂血管。
“你好可恨!”她的怒眸里燃著烈焰,失去理智的疯狂叫道:“犀狼,你下地狱去,一个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痛下杀机的人根本不是人!
“你比我的舅舅、舅妈还要坏,比那些把人当成敛财工具的人口贩子还该死。
你的母亲被你杀死,还有什么人是你不敢杀的?你杀了我呀,杀死我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她最心痛的是自己居然笨笨的相信他对她的告白,她还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特殊的……她以为自己占了一丁点小小的位置。
她以为他愿意施舍一丁点薄情给她。
犀狼抿紧唇线,神情冰冷到泛出一丝血残的味道。
他不吭一气,动手拔掉刚刚注射进她手臂的针。
冷眸不再看她一眼,他飘逸的离去。
病房里的气息依旧寒凉如冰。
许久,红鹤扯扯嘴唇,低哑的问:“犀狼他真的亲手杀死他的母亲?”
“是他告诉我的,他说他杀死过的人只有一个。”
“就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双腿开始发软,红鹤慌慌的把自己摔入沙发内。
“很噬血的男人对不对?没有人比他还要可怕了。”而她,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对他投注最初的心动。
空气一下子变得沉碍,使人难以顺畅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红鹤忽然间道:“你会这么恨他,是不是你误会了是他趁你昏迷的时候,命人对你施行堕胎手术?”
“误会?”殷追欢怔楞住。
“你以为你失去子宫是犀狼故意这么做的?是他对你的残忍?”
“不是这样吗?”“哎,事情不是这样的。”她缓缓说来。
殷追欢愈听愈不安,美丽的大眼睛里迅速溢满水气,她颤抖著声音说:“是我误会他了,是我伤了他,怎么办才好?”
“别哭,你会对大掌堂怀疑也是常理,因为他原本就是以折磨人为快乐泉源,何况他曾经差一点就杀了你。”红鹤唉叹了声。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之间的情事似乎像一团毛线球,好难扯得清楚。
所以说,人活得好好的,干么弄个爱情这东西来自寻苦恼呢。
瞧,殷追欢已成了泪人儿。
至于绝麈而去的犀狼呢?
犀狼的心感到碎裂伤痛||当她说她恨他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