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落在地上不打紧,包里的东西还散落了出来。
包里别的东西散落出来不打紧,偏偏户口本落在了海耳脚下。
户口本落在海耳脚下不打紧,偏偏沈半仙那张写有朱壮壮与左一生辰八字姓名成婚吉时的红纸条也落在了他脚下。
别说是红纸条就算是验孕棒落在海耳脚下也不打紧,偏偏海耳抢先一步捡起来看了。
海耳捡起来看了也不打紧,偏偏他看懂了。
“你明天就要和左一去扯结婚证?!”海耳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现在美迪和孩子比较要紧。”朱壮壮赶紧着想要岔开他的注意力。
朱壮壮瞒得辛苦,除了家里人,其余的都认为她是九月结婚,没料到会赶着这么快。
“不是说让你再等等吗?!”海耳着了急。
“这是我的事,我希望你祝福我。”朱壮壮迎向海耳的眼睛,一双眸子晶亮:“海耳,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上次小林子的事情我不再计较,但是这一次,如果你再搅乱,那么我们今后很难见面。”
海耳艰难却清晰地说道:“即使不再见你,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犯错。”
“我是定要嫁给左一的,谁阻止我恨谁一辈子!”朱壮壮是真气恼着了,夺过海耳手中的户口本,塞进包里就走。
然而没走出几步,左边的走廊跑来一人,后面追来一人,分别抓住她的一只手,声音焦急同出一辙。
“你不能嫁!”海耳说。
“我不准你嫁!”常弘说。
混乱关头,虚弱的美迪从手术室中被推出,睹此情状,弱弱地唾了一口:“我靠,老娘命垂一线,你们仨小鬼还忙着给我搞三角恋,无情无义。”
秦中附和地给了大舅子小舅子外加前大舅子媳妇一个唾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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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目睽睽且稍显尴尬的产房前,朱壮壮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被俩大男人给一左一右给逮住,那滋味,确实有点承受不住。
于是她便恼了,决定采用各个击破的方式来对付他们——
首先对海耳动之以理:“海耳,这么多年朋友,我以为你是懂我的。能不能嫁应该是由我说了算,请放开。”
然后冷声对常弘道:“大哥,你不准?我和你有鸡毛还是鸭毛关系?你凭什么不准?放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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