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情况,今天是悬了,左一脑门子上的汗滴子开始不断丰满中。
朱壮壮如何也没料到,常弘会带她来那位传说中美貌如仙的住持所在的寺庙中躲避。而住持虽然仍旧在修行,不方便接见,但还是传话给下面的僧人让好好招待朱壮壮二人。
僧人给他们上了斋饭,安排了干净房间,这一天突发事件太多,朱壮壮劳累到极点,饭后便直接去房间歇息。
刚躺下,就听见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熟悉的脚步声逐渐向着自己靠近。
“我很累,你先出去吧。”朱壮壮闭着眼睛,轻声道。
“你就不想听我解释下当初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吗?”常弘在她床边坐下。
他的影子覆盖在她身上,朱壮壮觉得很重很重:“我想知道,但我更想知道的是,我们这丢失的两年该怎么办?”
虽是夏季,可夜晚山上气温骤降,空气竟恍如初秋般清冷。
良久,常弘的声音传来:“壮壮,如果有第二条路,我决计不会这么做的。”
左一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和海耳已经被抓到了一个破旧的堆放了许多旧家具的小屋里,双手双脚被绑,动弹不得。
他们最终还是被拦了下来,为首的那个男人长着一张白瓷般的面容,身上却有一股冷硬,打开车门时,看见里面坐的却是他们,忍不住低低咒骂道:“妈的,居然让常弘那个臭小子给跑了。”
“那,能放了我们吗?”左一试探问道。
“有总好过没有,我记得常弘对你这个没几天活头的表弟还是挺关心的。”男人微笑着看向海耳,他的笑容有种毛刺的感觉,让人觉得格外不适。
他做了个动作,左一与海耳只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醒来后,左一明白,海耳成了人质,很危险,而自己成了人质的边角料,更危险。
在确认逃跑无望的情况下,左一只能认命。
但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白,便苦笑着看向海耳:“我能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得罪这些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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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海耳低低叹口气。
“难道你觉得我们在这个连苍井空姐姐都看不到的地方,还能有其他事做吗?”叹气谁都会,左一叹了个更大的。
“对于壮壮与我表哥之间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不是太多,只晓得你表哥为了更好的前途把壮壮给甩了。”
“你冷眼看去,他们当初在一起时,我表哥对壮壮是什么样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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