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风骚兼具着渴望的眼神。”朱壮壮握拳。
本来不能吃肉就已经让她非常痛苦了,而现在还要时刻被当作肉看着。
哪里不残忍,哪里不难过,哪里不让她痛不欲生。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神是心灵最深处的渴望,壮壮,你应该懂我想要什么。”常弘说得坦然。
“你也应该懂得要是乱来的话,会遭到我怎样心狠手辣的对待。”朱壮壮盖着棉被淡淡威胁。
“壮壮,我两年没有做过那回事了。”常弘这口气叹得是宛转千回。
“说得我好像有似的。”朱壮壮不为所动:“我和你一样,两年都没那个啥,但照旧身强体健活蹦乱跳的,你有必要装成病入膏肓的摸样吗?”
“但你在我身边,看的着,摸得着,实在是……心痒难耐。”常弘边说边慢慢摸向床边。
“刚是谁在那里装知性说什么不逼我,让我好好想的。”朱壮壮拿起从后山捡到的小木棍重重拍了拍床,以求达到敲山震虎的功能:“所以现在马上给我退回去,还有你那已经搭帐篷的玩意,也给我缩回去。”
于情于理于棍子,常弘都不敢上前。
眼见着常弘安分躺地铺上,朱壮壮闭上眼准备睡觉,但没多久就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得不耐烦。
半睁开眼往地上一瞅,朱壮壮差点连眼珠子都掉出来:“常弘,你你你你那手,放在你那什么地方啊……你还给我动,你还给我动?!”
“你不让我碰,我只有自己解决了。”到了此时此刻此景,常弘仍旧是淡定如常。
“这佛门净地,你然敢做这种龌龊的事情,你就不怕下十八层地狱啊?!”朱壮壮赶紧着念了几声而阿弥陀佛。
“食色,人之大欲。”常弘开始与朱壮壮辨法。
眼看着常弘那只在被单之下的手动得越来越有动静,朱壮壮熬不住了,翻被子起身往外面走:“你慢慢玩自己,我先出去逛逛。”
刚才那画面太深刻地印在朱壮壮脑袋里,引得她思潮起伏,这么一逛,然逛到了寺门后门。
月色清幽,偶尔两声蝉鸣衬得寺庙更加寂静,朱壮壮在原地不断迈步,像只没头苍蝇,正转得厉害,忽然几道轻微脚步声从后响起。
朱壮壮以为是常弘,正要张口埋汰两句,谁知一把冰凉凉的刀忽然就架在她脖子上。
“要是敢叫一声,你就没命了。”
威胁词虽然老套,但挺管用,朱壮壮不想血溅当场,所以沉默地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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