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突然想起什么,扳过她的头对着自己,一本正经的说:“苏小童,我警告你,你只可以可怜我,不准可怜别人,无论他是生病受伤,还是快要死了,你只能可怜我一个人。”
什么逻辑?
苏小童不愿意跟他计较,免得又要吵起来,其实他生病了,她不是不担心,虽然她把这理解成自己的慈善心大暴发。
夜少见她不做声,知道她又生闷气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真小气,你不能对一个病人态度好些吗?”
苏小童朝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他皱眉:“真假,笑跟哭似的。”
苏小童又扯着自己两边的嘴角向上拉了拉。
他终于忍受不住:“拜托你不要笑了,你让我觉得毛骨悚然,肝胆俱裂。”
“你这个人真是不好伺候,笑也不行,哭也不行,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要看你的脸色。”
“我不要全世界。。”他将她重新拥在怀里。
心中默默的说,我只要你在乎就好了!
他毕竟是发烧了,没坚持多久,就困了。
苏小童哄着他睡下,说了许多让自己恨不得自断经脉的违心话,他才肯将毯子给她。
她关上门的时候,看到夜少抱着自己的小被子,蜷着腿,乌黑柔顺的发丝挡住了浓眉,嘴唇轻轻抿着。
不可一世,呼风唤雨,上天入地的夜少,现在只像个小孩子,寻求着偏安一隅的保护。
早晨,苏小童边打着哈欠边买回来豆浆油条,虽然说她和夜少水火不溶,但还是免不了待客之道,一顿饱饭总得有的。
幸好苏明慧整夜未归,她最近总是这样,跟几个狐朋友狗友通宵打麻将,她也懒得说她。
“总裁大人,吃饭了。”苏小童朝屋子的方向有气无力的喊了句。
没多会儿,夜少就推开门走出来,他赤着上身,露出一身健美的肤色,以及看起来精瘦,但却很有实料的肌肉块。
“臭流氓,你不穿衣服。”苏小童惊叫着捂住眼睛。
夜少却大大咧咧的在饭桌前做好,完全是一副主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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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穿衣服好不好,你是暴露狂吗?”苏小童从冰箱里找到一瓶咸菜半根香肠,两块昨天晚上的甜饼。
夜少无视她的话,盯着桌子上的豆浆油条,半天才说:“你早上就吃这个?”
“怎么?吃不惯,吃不惯可以不吃,我还吃不饱呢。”苏小童就知道他一定会嫌弃,资本家就是资本家,哪能吃下这种平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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