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件小事,没必要通知你们。”他再撕一小块放进她的嘴里。
“而报纸却渲染成天大的事一般。”顾行云淡淡地说,走过来坐在餐桌前。
“如果我知道家庭聚会成了拷问大会,或许我会考虑缺个席。”齐霈阳无奈地说。
“你敢!”心娃瞪着他:“一个月已经见不到你几次面,要是你再缺席,恐怕下回你娶了嫂子,我都还不知道。”
“那就搬到我那里住。”齐霈阳希望能就近照顾她。
除非我愿意让齐伯父当我是开心果一样地整我。
她对齐霈阳的父亲齐谷清的个性了若指掌。高中时代曾因学校靠近齐家大屋,所以她毫不考虑的暂时搬进齐家,没想到三年来受尽齐谷清的捉弄,虽然那些玩笑无伤大雅,但一毕业她立刻搬离齐家。
三年的时间让她认知,跟齐谷清相处必须要有同等的智力与幽默,而她自认两者皆无,所以她干脆搬出齐家。
齐霈阳叹口气:“他只是闲来无事。”
“他拿我做乐子。”
“娃娃,这不是理由。”
“真正的理由是我不打算让你像个父亲一样,每天站在门口等着检视考验我约会的对象。”
顾风鹏哈哈大笑。
顾行云嘴角含着笑意。
齐霈阳则皱起眉头。“我是关心你。”
“然后让你吓跑每一个想追求我的男人?”
“心娃说得没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心娃国中二年级时被一个高中小子穷追不舍,刚回国的老大哥立刻吓退那可怜的小子。”顾风鹏回忆道。
“娃娃还小。”
“在你心底大概连我四、五十岁的时修,你都还会嫌我年纪小吧!”她嘟嚷。
“差不多。”齐霈阳淡淡地说:“再说,我不曾干涉你最近几年交往的对象,不是吗?”
“那是因为你工作繁忙,没时间理会我这个小丫头。”
“也许大哥请了征戌帮忙呢!”顾行云半是打趣半是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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