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的邻居告诉我们,他亲眼看见一辆车朝娃娃撞去,见娃娃站了起来,又倒回去撞第二次。”就连平时不易动怒的行云也不免愤慨起来。
风鹏瞪大了眼:“这是谋杀?”
“显然是。”
“如果让我发现了是谁这么残忍地伤害娃娃,他可别想再见到第二天的太阳。”齐霈阳发狠似地承诺,尤其当他想像心娃当时的恐惧,他整颗心都拧疼了起来。
顾行云与风鹏不约而同的开始为那个偷儿感到害怕。齐霈阳一向说到做到,何况他对心娃的爱逾越过自己的生命,只要谁敢伤害心娃,哪怕是一根寒毛,齐霈阳都不会放过他。
尤其是现在,那个偷儿简直是在和自己赌命。
叹了口气,顾行云只能说:“把这些事留给警察处理,他们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他不想让齐霈阳有机会决定亲自去对付那个偷儿。
风鹏急忙点头,就算他向来粗心大意,他也看得出齐霈阳眼里的那股狠劲。
“霈阳,把一切交给警察,现在最重要的是娃娃,我们必须以娃娃为优先,是不是?”行云劝他。
“当然。”齐霈阳用力咬着牙,眼光又移到急救室门口。
顾行云、风鹏对看一眼,无奈摇着头,沉默不语。
半个钟头后,在焦急的等待下,终于走出来一位年轻的医生。
齐霈阳立即走上前,期盼的眼神既希望他说出“无伤大碍”之类的言辞,又不敢问出口,这种患得患失的心理对他是头一遭。
顾行云细心的为他问了。
“医生,里头的病人……还好吧?”他自己和风鹏也是急出了一身冷汗。
年轻医生皱起眉头,拿掉口罩。“大致上是没有什么伤害,最多只是些皮肉伤。”
齐霈阳终于放下吊在心头的一块大石,但随即他注意到了医生的犹豫。
迟疑了会儿,他问道:“医生,娃娃……我是说,里头的女孩子除了一些皮肉伤之外,其他方面……”他的一颗心又开始如吊水桶般七上八下。
轻咳一声,年轻医生回答:“除了一些皮肉伤之外,最严重的算是眼睛……”
“眼睛?”齐霈阳声音高亢不少。
“你别担心。”年轻医生急忙安抚他,不安的瞄了一眼齐霈阳,他真有些担心眼前高大的男子会亲手勒死他这个专报坏消息的小医生。“由于病患的脑中可能凝聚一些瘀血压迫到视神经。所以双眼可能会短暂失明……”
“短暂失明?”
顾行云安慰他:“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至少我们该感谢上帝,不是让娃娃永久失明,只是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或是几星期。”年轻医生小心地补充。
“除此之外,娃娃没有受到其他伤害了吧?”风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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