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里咕噜玛丽玛丽哄”不懂
“唧唧歪歪扎扎啊扎西”还是听不懂。
结婚,真的是件可怕的事。虽然说当天新娘什么都可以不管,只要做个快乐的新娘就可以了,但是苏桐还是累摊了。
上午十点,教堂西式婚礼,双方宣誓,交换婚戒,完了之后是下午的宴席,b市最好的酒店,整整两层楼,除了自己家的人,苏桐谁也不认识。
在伴郎伴娘的陪同下跟着他敬酒,端着恰到好处的笑。
“苏小姐,你还好么?”伴娘敲了敲门,在外面喊了一声。
能好么?
苏桐看着一双白玉般的小脚上起了好几个大泡,因为这双鞋是绑丝带的,所有丝带绑到的地方都磨破了,鲜红和雪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真是活受罪,好好地要她穿什么近十寸的高跟鞋呢。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苏桐顺着跃入眼帘的鞋子一路往上看,一张压迫感十足的脸。
唐鹤雍看着赤足坐在椅子上穿露肩小礼服的女子,柔软的黑发被发型师盘成了复古的宫廷髻,发上唯一的装饰是那一小顶镶钻皇冠。
清丽的小脸在蓬松的发髻下显得没有巴掌大,一双让人不容忽视的黑曜石眼睛极其出彩。
“伤的比较重。”他平静的陈述。
“还好。”
双手撑在椅子上,她也声音平静,却在他蹲□子时,不自在的微微后仰。
男人的手再怎么看起来修长,都还是宽大的。尤其是在他握住她的小脚时,更显得宽厚。
“晚上的派对,你可能去不了了,我让先送你回家。”
“恩。”她乖巧的点头。
唐鹤雍皱眉,脑子里浮现出从教堂回来在酒店的一幕。
他看到苏桐接了个电话,脸色发白的跑出了新娘的休息室,下意识的跟了上去,然后看到酒店偏厅的花园里,她和一男一女见面。
“桐桐,你结婚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刚好打电话给苏浅,而他刚好什么都明白的时候和我通电话,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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