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色,苏桐愣是无法接受,大部分是新娘才会这样穿吧!她结婚那天的所有礼服里,也只有一件是大红的。
“没事,你皮肤够白,这种颜色也只有你能压得住。”
“可是,我觉得很难走路。”收到膝关节处的裙身将她包的透不过来气。
“,礼服r了,现在我们来搞定头发。唐太太,今晚是个珠宝展示会,你齐眉的刘海很容易给人造成萝莉的感觉,不太符合晚宴的气质,要不我给你固定上去?”
苏桐没有说话,只是将刘海挠起来,光洁白皙的左额靠近发迹的地方,一条约一公分长短的伤疤曝露在艾玛眼前,苍白的颜色述说着它的年代久远。
“没关系,相信我,刘海绾上去你看起来更美。”
艾玛那张如混血般美丽的小脸上,都是胸有成竹的笃定。
“艾玛说还有多久?”
一家高级私人会所前,大岛川秀看了看手表,向右手边的人问道。
“已经在路上了。”
唐鹤雍把玩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上面的时间。
明明,可以不叫她过来出席的;明明,知道她应付不来;明明,可以依照惯例带个能交际的女人过来;明明一切都可以事半功倍如果不叫苏桐的话。可是,为什么看到秘书递过来的请柬时,下意识的想到了她?
是不是连他自己都要好好反思亦或者是承认,当初,当初在唐家大宅的那一眼,那个有着一双黑曜石般双眸的女子就落进了心底?
他之所以漠视,之所以冷落,都是在抗拒?抗拒自己,因为一个女人而害怕,害怕自己的心,害怕自己潜意识里发现的,一眼刻骨?
“鹤雍,答应我件事。”
“恐怕不行。”唐鹤雍顺着大岛的眼看到了前方从车中下来的蓝眼睛男人和银白头发老者。
大岛汗流浃背,“那至少,别正面冲突。”
唐鹤雍看着对方挑衅的眼神,眸光一冷。“进不进军珠宝行业,对唐氏来说没有多大影响。”
不过是少赚一点罢了。
“鹤雍,我们为这个案子可是准备了大半年。”大岛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唐鹤雍又想干什么。
“全世界不是只有路易能设计珠宝。”唐鹤雍双手抱胸,正要与对面来的老路易打招呼,却在瞄到熟悉的车子后抬步下了阶梯。
飞天女神的标识预示着来着身份的尊贵,喷泉前等待的门童早已将后座车门打开。
一双近十寸的黑色经典款高跟鞋踏出门外,微微撩起的裙摆露出了白玉般的纤细脚踝,消纵即逝在艳红的裙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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