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你可以找律师。”唐鹤雍冰冷的声音不带感情,一把推开拦在面前的男子,大步离开。
“唐鹤雍,没想到你这么狠毒,我跟你拼了!”安澜成红了一双老眼,那是他一生奋斗的心血啊,竟然、竟然被面前这个人一夕之间毁于一旦。
“爸爸!”安御凤想要拉住父亲,却是徒劳。
唐鹤雍看着伸手要掐向他脖子的人,眸中狠戾,挥手一把将安澜成推到了一米开外,回头朝助理怒喝。
“唐氏的保全都是养着来观赏的么?”
说完推开门,疾驰而去!
什么叫不见了?
早已冷静下来的唐鹤雍看着管家,又看看面前的情况,被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叠的整整齐齐放在行李箱内,靠近甬道的窗户被打开,看样子是跳窗走的。
“给她打电话了么?”
“打了,没人接。”管家一身冷汗,有种想死的感觉。
他就知道,她总能做些让他无法冷静的事,一把抓过那件墨绿色夏奈尔双排扣大衣。
“告诉陈妈,收拾我的行李,送过来。你把少夫人的东西收一收,小张,我们走。”
“,你去清大,找苏是,看看苏桐去他那没。”
唐鹤雍一边和司机出了机场进车,一边给大岛川秀打电话。
待他挂掉电话,司机回头望他。
“少爷,我们去哪找少夫人?”
“就沿着出机场的路,”揉揉发疼的额角,唐鹤雍忽然有一中把她梆到身上的觉悟。难怪她今早的乖巧让他觉得总有什么不对劲,原来她还藏着金蝉脱壳这么一计啊,看来她的那些书并没有白读。
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她昨晚小巧的唇角流淌出来的话,‘我真的不能坐车回家么?’
“鹤雍,苏是今天十二点半回城的动车。”大岛在电话那段气吁喘喘的说着,显然因为太过激烈的奔跑。
“沿着机场去车站的路开,开慢点。”
司机应了一声,唐鹤雍靠在后座上,微阖着眼,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悲喜。
背包不是很重,苏桐背在身上感觉还不错,只是十二月的b市实在是很冷,她从来没有在北方呆过,就算是嫁到唐家家里无处不有空调,她穿的很少,却从来不觉得冷。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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