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广告部,把下午没讨论完的准备好,马上开会。’唐鹤雍捂着电话朝外面的人喊了句,然后转头对着听筒。
“晚上如果太晚的话,我可能不回去了,不要等我。”
“好。”
她将相薄放进纸箱,视线寻找着封袋,她得找些事情做,必须要找点事转移……注意力。
“那先这样了。”混着笔在纸上沙沙的声音里,唐鹤雍挂掉电话。
苏桐还是保持着用肩膀夹住手机的动作,拉开封袋开始封住纸箱,直到全部封好,她才扔掉已经响了很久忙音的手机,开门朝楼下走去。
却在大厅通往餐厅的玻璃走廊里,蓦地看到纷纷扬扬的雪花,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苏桐虽然很怕冷,但是却爱极了下雪,逢雪必看,遇雪必玩。
记得有一年的冬天,许是除夕的前一夜,按照家乡的习俗,家家户户都要洗年澡。是那种传统的浴室,所以建在苏家大院的最西端,十岁的苏桐静静的等着。
等她暖暖的洗完澡,穿好所有的衣服后,爸爸说为避免着凉先送她回家,打开浴室的门时,她惊呼一声。
来时的路以及周边的所有土地,都被白皑皑的积雪覆盖上,犹如仙境。
她高兴的跑到门外,跳着笑着,爸爸怕她湿了棉鞋,小心的将她背在背上。在飞飞扬扬的大雪里,一步步往家走去。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实在是没有什么能确切描述出来的语言,她只知道,那段记忆,一直储存在脑海里,每当下雪便会拿出来回味一番,让她感觉温情脉脉又缠绵悱恻。
睡梦里,又是那种感觉,漫天大雪里,那种从心口四散开的温暖和雪花轻抚过脸颊的感觉,酥酥麻麻,又让人流连再三。
带着湿意的雪花落在唇上,辗转反侧又深/深/浅/浅,而那自心口散发出来的温暖慢慢变样,是她从未感受过的……火热。
真的是火热,像是一团火,烧过心口,烧到四肢百合,烧到遍布全身。
“嗯——”
一声不适的嘤咛声逸出苏桐的小嘴,她微微睁开眼,一脸迷茫的望着眼前的人。
“唐、恩……”她还没喊出他的名字,就被他突然覆上左/胸的手逼的呻/吟出声。
然后,所有的神思都回到了初醒的脑袋里。
晕黄低暗的灯光下,她不知何时被剥去了睡衣困在他身/下。而那个据说今晚可能不回来的男人,一只手覆在她的身上,另一只手……凭感觉应该是滑到了小腹处。
下一秒,血色在那张小脸上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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