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唐鹤雍在心底低咒着,他到底是自作孽。他不是没要/过/处/女,可是从来没这么狼狈过,至少没有因为女人的不适而委屈自己,可现在……听到苏桐因为他的进入尖叫着喊疼的时候,他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又是他无法忽略的。
女人/第/一/次总是要过的,他即便是心疼,也不能改变什么,他在心里一遍遍的做着心理建设,说服自己。
“桐桐,会有点疼,忍着点,疼过这次就好了。”
他轻声的哄着她,薄唇沿着脸颊来到耳垂处,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温柔的逗弄着,感受到她紧绷的身子缓解些许后,一手扣住她的腰,狠狠将自己又推/进了几许。
但她身骨太小,初/经/人/事的身体/紧致的让他行动艰难。
不停地吮吻着她再次缩起来的身子,唐鹤雍感觉到了那片象征着她纯/洁/的/薄/膜,一咬牙在她的尖叫声中冲破它后不敢再动半分,等着她慢慢适应自己。
巨大的疼痛真的将她彻头彻尾的包裹了起来,连吸进肺里的空气都疼的她直打颤,苏桐一声尖叫后,开始低低的哭泣。
“桐桐,对不起,对不起。”他压着在身/体/里咆/哮着、叫嚣着的/欲/望,柔声哄着她,一点点吻去她黑曜石中泌出的泪珠。
此刻的苏桐,半点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他冲/进/来的那刻,疼的她一阵阵抽搐,疼得她甚至宁愿从未来这世间走一遭。
所谓/爱的美好,如果要经受这样的非人疼痛后才能感知,那她宁愿永远不知。
“疼,好疼,别动……”在唐鹤雍试着/抽/动/时,苏桐攀着他的肩,将头抵在他下巴上轻声的哀求着。
他会不会就这样死在床上?唐鹤雍悲愤的想着,然后死死吻住喊疼的女子,借此慰藉自己叫嚣着的/欲/望……
……
传说女人是由男人的一根肋骨铸成,唐鹤雍看着被他抱在怀里背对着自己、弓着身子睡熟的人。白皙小巧的肩膀贴着他的胸膛,一头乌黑的长发四散在他胸口、手臂、肩膀上,让他产生了一种她是从他身体里延伸出去的一部分。
大手滑过她的肩头,那上面残留着昨晚欢/爱的痕迹,零零落落的淤青、混着艳红的吻痕和牙印,在她象牙白的肌肤上映衬着,更显的她不堪一折。
记忆如潮水般涌进他的脑海,前半场因为她一直喊着疼,所以极其的不尽如人意。但在她/辗/转/承/欢的下半局,她在他身/下颤抖着发出媚人的□时,他几乎失了心跳。
事后带她去沐浴清洗,情难自已地又狠狠将她爱过一遍后才放她睡觉,而她承欢后一身的粉红色泽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让他心痒难耐。身体跟随着思想有了反应,他将那副小身子紧紧抱住,压下/欲/望。
苏桐恐怕是再也经不住再来一场的欢/爱。
“醒了?”
唐鹤雍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微微的动静后,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却引来怀里人蜷成一团。
苏桐对昨晚的记忆还是后怕着,那种疼痛,她几乎不敢再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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