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大的笑话,原来唐鹤雍一面营造着申请清算的假象,一面暗地里却派自己的心腹洽谈这致命一击的合作案。为的不过是将他们手中的股权收回,还以这样残忍血腥的方式。
所谓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就是如此。
大概是都想到这里了,中村和大岛默默地看着唐鹤雍,当年收回股权一事,让他们几个一战成名。而运筹帷幄的不就是眼前这个看似吊儿郎当实则狠辣无情,看准了就一击即中的唐鹤雍么。
所以才有人说,他像一只金钱豹。只有他们清楚,他是偏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若不是他真真让几人心悦诚服,谁愿意跟在他身后,任其差遣?
“你乐什么?”中村看着木之本,“当年你还在念书拆科打诨呢?”
木之本正在回味当年,被中村这么一说,倏地跳了起来,如被惹毛了的小老虎。
“谁念书拆科打诨了?要不是我帮着封锁消息,你以为就你大岛顾修远这么骚包的三人组合,还不被人看出来啊?”
“哎呀,我怎么听到有人骂我?”一道声音从虚掩着的门外传来,厚重的木门被推开,风骚俊秀,不是顾大医生是谁?
顾修远细长的丹凤眼一挑,飞身扑到木之本处,长臂一伸将他的胳膊给架住。
“疼……疼啊。”杀猪般的嚎叫。
“你也知道疼啊,骂人的时候一点也不疼的么,看看你这破身手,早晚没了保全你不被人干掉才怪。”顾修远刷地一把手术刀架在他颊边,寒光闪闪。
顾修远说这话的时候,字里行间都是嫌恶,可是语气,明明闪耀着怎么也无法忽视的心焦。这个臭小子,永远不明白他到底有多担心他。
没理会他们的唐鹤雍细细看着手中的文件,一页翻过一页。
“瓷娃娃呢?”有声音像是对着他的,飞快的提笔签下署名,唐鹤雍抬头看着顾修远。
“在家。”
“怎么不带她来,好久没见她,真想念我的小瓷娃娃啊。”
“闭嘴。”带刀的眼神瞄过来,唐鹤雍一把推开手中的文件夹,靠在大皮椅上。
“我看你是想她噎你了吧,修远,你说干你们这行的是不是都有点心理变态啊?”某人妖娆的桃花眼闪过一抹恶毒。
一旁的大岛喝了咖啡,赞同的点点头。
“唐鹤雍,你信不信我给你画上几刀,再给你缝起来,绑个蝴蝶结打包送给瓷娃娃?”寒光闪闪的手术刀在顾修远漂亮的手指上飞快的翻转着,像是要随时动手的摸样。
“什么?她噎修远?”中村和木之本一下子伸长了脖子,看向大岛。
大岛笑着点头,何止顾修远,就连他也被噎过,要是如实说出来,他们会不会立马奔到唐家,痛哭流涕的抱着苏桐感激道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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