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能找个合适的借口,要不然哥哥很愿意再把你抓回来,在日本谁也阻止不了他想做的事,唐鹤雍的确有钱有势,但那个势不过是政府的白势,你应该知道白势永远都不过黑势。’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她当然懂,所以她只能这么说。
“我想睡觉了。”苏桐为难地看着一屋子还想问什么的人,深夜了,所以婆婆和唐吹衣都没有被惊动,苏桐舒了口气。
“会害怕么?”大岛温声问道。
苏桐摇头,一个人慢慢拾阶而上。
“那个女人不适合你!”
唐鹤雍望着对面一脸理所当然的女子,有些好笑。
“那什么样的女人适合我?”放下刀叉,他端起手边的红酒,轻轻摇晃着,看着杯中的液体慢慢律动起来。
神木季幸步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推了椅子起身,手指沿着桌沿滑到唐鹤雍身边。
“至少我不需要你保护,还可以帮你拓展事业。”指尖/沿着他的胳膊以缓慢的姿势攀上他的肩,来回/滑/动。
一开始,连他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到后来呢?到后来是他宁愿时时刻刻担惊受怕的保护着她,也不愿意放她走了。
“今天若不是我,你想想,那么个娇弱的小美人走在大街上……”季幸步低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说着。
“哪条街?”唐鹤雍慢条斯理的问道,喝了口酒,觉的味道有些不一样。
“哈哈,唐鹤雍,你不会是以为我绑架了她,然后要挟你来见我吧?”季幸步呵呵笑出声来,单眼皮大眼睛微微弯起来,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我想要和你见个面,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
“那现在这状况你怎么解释?”唐鹤雍觉得没来由的/口/干/舌/燥,又喝了口酒,挑眉。
而另一边的季幸步看他连喝两口后,飞快的/脱/了/礼服,穿着勾/魂的/黑/色/蕾/丝/内/衣移步到他面前,抬/臀/坐在餐桌上,细细看着他。
“你就那么怕见到我?”
唐鹤雍察觉到体/内的异/常/骚/动,来势汹涌的差点吞没他的意识。
“我的确怕见到你!”他说的清楚极了,以至于季幸步愣了一下。
“鹤雍,要不要来一场……”她一晃/身/缠/到他身上,立马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在心里微微感叹,看来这药效果然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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