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安静啊;她就是嘴笨;不会说话。”还是听不懂。
双手捧着茶杯;看着窗外的东京街头;无端的落寞染上心头;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寒冷还是因为什么。
她一直克制着,竭尽所能的不去想念那个江南小院以及小院里的任何人与事物。她不敢想,哪怕是那么一点点,生怕自己一发不可收拾,继而怨憎将她拉进这种痛苦焦躁的深渊的人。
思及此,脑海里闪现出日前的一幕场景。
正好眠的冬日早晨,由于一夜的索求无度而万般倦怠的苏桐累极却始终不曾入眠,脑海里不断地出现昨晚唐鹤雍胸口的牙印和抓痕以及当着她的面和唐鹤雍通话的神木小姐的那一双眼,像是要将她凌迟一般从上而下俯视着她的眼,两者交织着,纠缠着,让她的心乱成一团麻。
慢慢将羽被外的手探进被中,覆在那只紧箍在腰上的大掌上。在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昨夜那种宁愿就死在那间房间的念头又跳了出来。
“桐桐。”背后传来沙哑的唤声,她用力闭了几下眼眸才转身面向他。
他的笑容,一直都让她觉得晕眩,一如此刻。可是,为何这样的笑,却能在同时让她心头渐渐泛起苦味?
见她沉默不语,黑曜石眼里半喊着倦意和无力,唐鹤雍收紧手臂,将她贴向自己。
“还疼么?”
大掌细细揉捏着她的腰肢,愈演愈热。
“唐鹤雍。”她低着头轻轻喊他,看着眼帘前的吻/痕和抓/痕,纤细的小手一下又一下的像是抚摸,又像是擦拭。
男人眼眸蓦地深沉,一抬手将那只小手重重的摁在胸口,低头咬/住她白皙小巧的耳垂,呼吸热氲。
“桐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想要你。”
她想的?她想的是什么样的呢?
“苏桐。”一声严厉的喊声传来。
苏桐一下子回过神来,“是,婆婆。”放下杯子,双手垂到腿上,低下头答道。
低眉顺眼,低眉顺眼!
“上栗太太再和你说话。”鹤寺百里子不悦的看了一眼诚惶诚恐的儿媳妇,轻哼了一声。
“对不起,刚刚失礼了。”她开口道歉,尽量表现的诚惶诚恐。
诚惶诚恐,诚惶诚恐,切记切记!苏桐心口不一的在心中念着小咒语。
“百里子,你媳妇不会说日语?”对方在听到她的英语后,以英语回问鹤寺百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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