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的是陈述句,并非疑问!”苏桐眼中都是不悦,对他总是突然而来的命令口吻。
不错,她是有求于他,但是她并不是他的奴隶,她不需要在工作之外的任何事情上对他低声下气。她没有那个义务,而他,也没有那个权利。
季幸步看着她,阴鸷的眼动也不动的盯着那双乌溜溜的黑眸。久而久之,竟然升起一股陷阱漩涡的感觉,觉得晕眩。
“唐鹤雍捡到一块宝了么?”
他执意于她的回答,竟生生的换成了疑问句式。
苏桐脑袋瞬间炸开了锅,什么东西一闪而逝后又被她刻意忽略掉。
“你问的对象是唐鹤雍,我如何回答?”
苏桐说完这句时,分明看到季兴司眸中怒意四起,一下子朝她扑来,不容她有半点喘息闪躲的机会。
“你敢耍我!”左手袭上苏桐纤长的脖子,虚捏住。
苏桐冷哼一声,“是宝,那是唐鹤雍的福气;不是宝,那也是唐鹤雍的命,与你何干?”
季兴司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先前的怒气渐渐被阴凉的笑容取代。
“你看看,你能为我做这么多事,唐鹤雍都不知晓。他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能耐,也不知道加以利用,他就把你当成一只鸟,养在笼子里,剪了你的翅膀,断了你飞出去的门路,他连你的拥有的价值一丝一毫都欣赏不到。你说,像你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可悲?”
苏桐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如果他想要从言语上摧垮她的意识,那他就是大错特错。
“怎么?说不出话来。还是说我刚刚的话都戳中了你的心?”
季兴司微微收紧手指,掌中的小脸渐渐变了颜色。每每看到她惨白如纸张的脸,他都觉得心中畅快,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可是这种畅快感又与以往折磨每一个敌人所带来的不同,折磨苏桐的时候,他的四肢百骸都是颤抖着的快感,酥酥麻麻又带着电流,最后汇聚到心脏最薄弱的那个点,深深的撞击后,让他晕眩在余韵里。
“咳咳,放手!”
苏桐使劲拍打着脖子上越收越紧的手掌,一张脸由惨白转变成怒红。说出口的话语,破不成音。
季兴司看着她拼命挣扎的摸样,身子因为心脏传来的撞击微微发抖,手劲却一点也不肯放松。
她要死了么?她又要死了么?
苏桐悲愤的想着,轮着双拳拼了命的捶打季兴司的手臂,眼眸紧闭。
“放、放,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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