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挥掌将她打到地板上,季兴司骄傲的心怎么能够忍受。
“她是什么东西,你竟然为了她打我?”她没想到,哥哥不仅为这个女人变脸,还因为她打了自己,她刷的一声掏出枪,指向季兴司怀里的人。
子弹早已经上膛了,直销她扣板扳机,苏桐必死无疑。可是她不敢,因为季兴司更快,季兴司的枪口已经抵在她额前,扳机扣到了一半。
向来,哥哥都是比她更狠戾,所以,他才能在那么多兄弟中脱颖而出,不仅登上龙头宝座,还斩草除根的杀了所有的兄弟姐妹。如果不是她和他是一母同胞,想必也早成了他枪下的亡魂了。
“季幸步,不要逼我下手,你知道的,我不介意!”
他冷冷的看着她,又扫视一眼季幸步身后的黑衣人,阴鸷的眼里杀意肆虐。
“‘鸠敧社’当家的是我,你们还记得吧!”他冷漠的说道,转身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人。
“一个也不要留!”
说完,将怀里搂着的女子打横抱起,一路朝着古建筑的大门走去。
为什么?
为什么?
苏桐脑子里都是那个旗袍女子和唐鹤雍纠缠不清的画面,突来的记忆冲破了她原有的认知,如海水般的绝望席卷了她,一下子将她打入深渊,再也起不来。
其实,摧毁一个人的意识,这么简单不是么?
季兴司将怀里的人扔到了后座,自己跟着坐了进去,司机将车子开得飞快,朝着东京的方向疾驰。
季兴司冷着脸看着前方,不发一言,一张冰寒俊颜较之平日更显阴森,他看着车子两旁飞速流逝的风景,额际隐隐浮起青筋。
黑衣手下目不斜视的开着车,副驾驶座上的人余光瞄向了倒后镜,那里面只映出自家社长如包公般的黑脸。
可是他耳朵没有聋,所以他听得见,他听得见车后座有个女人压抑地哭泣着,指头一下又一下的撕扯着手中的抱枕,发出嗞啦声,听的人心里发怵。
突然,倒后镜里的人动了一下,副驾驶座的人飞快的调转视线,看向车外。
季兴司一把扯了苏桐手里的抱枕,将她扯进怀里,一手钳制住她颤抖着的双腕,厉声道:
“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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