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很多事,不是你想不见,就不见的。尤其是一个对此势在必得的人,如他想,那必是挖空了心思也要找到的。
季幸步了解他,正是因为深爱一个人,才会了解如斯透彻。
所以,第二天,唐鹤雍出现在名古屋时,她一点也不惊奇。他有这样的能耐,他永远都是这样的雷厉风行。
——
“吃得下么?会不会想要吐?”
有人在耳边说话,苏桐端着碗,慢慢抬头看向身侧的老妇人。
老妇人看到她一脸你说啥的表情,微微笑了,伸出手做了个吃的动作,又做了个呕吐的动作。苏桐立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随即又发现表达错误。
“这个,很好!”她说话,然后指了指手里的碗,竖起了大拇指。随即又按住自己的胃部,摆摆手,向她示意她不想吐。
“你道是挺怡然自得的。”
有声音传进房间,苏桐抬眼,看到巨大的身影堵在了拉门的门口,夕阳透过他的身子照进来,有些美轮美奂,可她却再无欣赏之意。
“社长!”老妇人行李,语气恭敬。
苏桐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一把年纪的老奶奶会对一个年轻的男人如此恭敬,不论季兴司对她是冷脸相待,还是漠然无视,她都是那么恭敬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一尊神,而不是一个黑道教父。
季兴司看着安静吃饭的女子,眉头微微舒展开,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
苏桐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再也吃不下一口饭,勉强将嘴里的咽下去之后,便将碗放回托盘内。
“为什么吃这么少?”
泥煤啊,有人像狗盯排骨一样盯着你,你吃的下啊!
“我吃饭不习惯有人盯着。”她如实回答,却惹来上方人一阵低笑。
苏桐好奇笑点在哪,抬首望他,却望见了一张如春笑颜融化了原本的冰寒,让人看了一眼便再也不舍得移开。
季兴司被她这么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放纵,随即冷下脸来。
噗,她可不可以怀疑一下,神木家的人和中国的四川有着渊源?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可惜了那张笑脸,真没意思!
“出来!”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苏桐不想搭理他,靠在榻榻米的墙边,闭目养神。
就在刚刚,她端起那晚白粥开始,熟悉的酥痒感从心尖上微微的泛开,像是滴进自来水中的墨汁,淡淡的,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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