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韵带着一群人赶过来,她大哭着迅速地跑向他们,“快来人!他要杀了我!”
陆非夜看着那几个人见温雅吓得不轻不断地安抚她,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要杀了她,早就可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顾庭晔通过手电筒的灯光看到陆非夜满身是血,立即让温馨站在自己身后,把哭泣地温雅抱在怀里安抚着,“庄园宾客别墅里的几个工作人员也是你杀的吧?你不知道杀人要抵命的吗?”
陆非夜冷眼看着眼前站着的几个人,他现在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身体开始不自主的微微晃动,前面站的几个人他已经开始觉得有点模糊不清,“我当然知道杀人要抵命,但是有钱不怕抵命。”他说得极其嚣张。
温馨皱眉看向陆非夜,她无法想象别墅里的那几个壮汉竟然是他杀的,但是他身上的那件衣服很明显告诉她,陆非夜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陆非夜,今天是我的婚宴,你杀人是想要搞砸我的婚宴让我难堪吗?”
“你不觉得你男人现在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不是也在给你难堪么?”陆非夜的手握的更紧了些,他觉得手电筒的灯光更加刺眼了,“而且还是在顾家的人面前?”
顾庭晔一脸尴尬,把怀里的温雅推给了顾修礼,匆匆说了一句,“你照顾她吧。”便对陆非夜厉声说道:“那几个人哪里招惹你了,你竟然要把他们杀了?他们也是有父母和孩子的人!”
“如果我不杀了他们,我就会死,那我还会让他们活吗?”
温雅自被顾庭晔推开就停止了哭声,见陆非夜依旧嚣张着,“真会找借口,谁会想杀你啊!自以为是的人!”
他又笑了一声,“你先前不就有一次想要杀了我吗?”
温馨看着陆非夜依旧很强势,于是告诫道:“陆非夜,我刚才已经报警了,人既然是你杀的,希望你自首,回头是岸。”
他看着她,其实不怎么看得清她现在脸上的表情是什么,他淡淡地说道:“你希望我死吗?”
“既然你做错了,就应该以命抵命。”温馨说的格外的公正,没有夹杂任何的私人情感,因为在她心里杀人就应该偿命。
他非常简单地应了一声,“哦。”之后便抬起受伤的手从后脑勺拉开皮筋把自己的面具取下来,他笑着看着所有人变得惊讶的表情,随后膝盖一曲倒在地上,没有再说一句话。他脸上的笑变得更为的灿烂,如果这一切她从来都没有记得过,那该多好,这样她就不会感到痛苦了。她直到闭上眼睛脸上的笑都没有褪去。
温馨看着陆非夜摘掉面具后的那一张脸,她一开始惊讶到最后泪涌而出,她从未想过那个曾经帮过自己很多次的陆非夜,她以为是公司小开随便到处在女人身上撒钱的陆非夜,竟然会和自己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顾庭晔以为陆非夜摘下面具,温馨就会看到他极为丑陋的脸,那么自然不会再有什么男女之爱了,可是他看到那张脸之后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比自己更愿意豁出生命保护她。他现在才明白这个人在来新加坡前说的那句话,“我是一个不怕死的人,所以如果谁欺负温馨的话,我会杀了他。”他刚开始真的以为陆非夜是一个魔鬼一样的人,他还一直害怕自己给了陆非夜婚礼的邀请函,他会不会在婚礼举行到一半的时候把温馨从婚礼上拉走。
温雅看着陆非夜的那张脸,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个曾经被自己说过很多次丑八怪的人竟然和温馨长得一模一样。而那个被拉过来的温故知,他现在的脑海里是一片怎么可能的疑问,他无法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人会和他姐姐长着一样的脸。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她送进医院!”顾修礼看着一群呆住不动的人,“你们这样不动她就会再站起来吗?”他说着走过去查看陆非夜的情况,“手电筒照过来!”
对啊,那个他其实应该是她,陆非夜其实是女人,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可是谁又能解释陆非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用一个男人的身份?谁能解释给所有人?也许只有陆家的人才会知道真正的原因了。
温馨想着蹲下了身,那个异样苍白的脸深刻地映入了自己的眼里,即使闭上眼不想看还是会浮现在自己眼前。现在发生的一切让她瞬间改变了自己对陆非夜的所有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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