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计然惊讶地问:“那不是顾师言也住在高新区?”
高新区是市的一个高档住宅区,住在那里的大都是来市经商的外地商人们的家眷。
朱开四的惊讶不亚于李计然:“怎么,你居然还不知道?她老爸是浙商,很早就过来投资了,是个不折不扣的江浙财阀。”
“你是怎么知道的?”
“六中里有几件事是我不知道的?别忘了,她还曾是我的重点追查对象。”
“哦。”李计然不知想起了什么,沉默了。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朱开四忽然问道。
“什么怎么了?”
“还装?要是没什么,你会这么颓废?正是‘问君哪得颓如许,唯有红颜祸水’来啊。”
“看来你又猜错了,我的心情确实不好,不过却不关她的事。”
朱开四露出狐疑的眼神,却什么也没有问,反而笑了:“不管你们有没有问题,现在情敌都赶到家门口来了,你要御敌于国门之外啊。要不要我卖你两招,保管收拾的他服服帖帖。”
“我也很想买的,只可惜这些我已经不用学了。”李计然笑着摸了摸眼角的细鱼纹,这已经几乎成了他的习惯:“倒是你,管好令阃才是正道。”
没想到朱开四居然猜出了令阃是什么意思,笑嘻嘻地说:“我们家那位,早就已被我收拾地服服帖帖了,怎么翻得出我的手掌心。女人嘛,大不了就是一哭二饿三睡觉,四喝毒药五上吊,小女生更是容易对付的很。”他脸上露出明显的忧愁之色,叹着气说:“你不买我的高招,看来今晚我又只有独自伤悲了。”
世界上的悲剧大多数都是因为一个人的自大引起的,李计然仿佛看到了朱开四的结局,也叹着气说:“四眼,我发觉你现在跟我说话有了一个很大的变化。”
“什么变化?”
“叫我请你吃饭,越来越直白了,连个铺垫都不用了,怪不得放学了还赖着不走……”
“吓,这也没办法嘛,人之肚饿,其情亦悲,其情愈悲,其言愈直,唯一的方法只有化悲痛为饭量,待会儿大吃一顿。”
“看来我也只有化悲痛为肚量了……”李计然说着站起身来。
转眼间又到了期末,轮回一般地考试,领通知,抄作业,今年却又多了一项,原来六中每年夏天都会有一个社会实践项目,要学生在暑假完成,好夸耀其素质教育有成果。
顾师言一听这事,头也不抬地说:“李计然,我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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