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师师有点不相信地看着他,旋即高兴地把东西都拿在手里,转过身去。
顾师言看了看他,忽然又流下泪来,把脸转向一边。半晌扔过来一张纸条,李计然展开一看,纸条上写着:傻瓜,你自己也没有吃早饭,为什么不买来自己吃呢,现在好了,我们两个都吃不了了。李计然抬起头来刚好看到顾师言红肿着双眼冲他笑,他心里一阵疼痛,再也支撑不住,一倒头趴在桌上。
中午朱开四把李计然拖回寝室,神色凝重地问:“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闹了一个上午。你昨晚上又去哪了,怎么看起来像是露宿街头一样。”
李计然笑着说:“我学林暮到街上数星星去了,只可惜昨晚没有星星,只好数着路灯数了一晚上。”
朱开四几乎跳起来说:“你发疯了啊?”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说:“还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你们两个肯定出事了,你去给她表白了?被拒绝了?”
李计然摇摇头。
“据我的估计呢,你和她的事可以分三种情况,”朱开四像做数学题一样分析道:“第一种情况是不可能事件,即你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第二种情况是必然事件,那就是你才子出手必然是手到擒来,嘴到吻来;第三种情况是个对立事件,那就是要么成功,要么失败,二者必居其一。你是属于哪一种情况?”
“哪一种都不是,你不要在那瞎掰了,我什么也没跟她说过……”
“那就是做过了,正所谓心动不如行动,屠夫说的好,眼到口到,不如手到……”
“不要瞎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见到他们在一起而已。”李计然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哦,他们,顾师言和杨诚?”朱开四若有所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说看见他们在一起,那就肯定有什么了,这就比较棘手了,我说过,顾师言是属于那种易守难攻型的,不过,我支持你,‘谁敢横刀夺爱,唯我李大将军’嘛,那个杨诚,跟迟子恒一样,整个儿一个小白脸,老子就看他不顺眼。”
李计然淡然一笑说:“杨诚是林暮现在的同学,人非常好,林暮跟我讲过的,我本来就比不上的。”
“那也不能这么说,俗话说‘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脚挖不了’,再说你哪点比不过他了……”朱开四忽然惊讶地看着林小路从房间里走出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朱开四问道。
林小路倒了一杯水回答说:“脑袋有点晕,所以没吃饭就回来睡觉了。”他看着李计然和朱开四问道:“你们刚才说顾师言怎么了?”一边掩饰着手指的微微颤动。
朱开四瞟了一眼李计然,笑着说:“这事儿我们以后再说吧,都没吃饭吧?今天我请客。”话虽说了出来,心里却还是很心痛。
李计然摇摇头说:“你们去吧,下午帮我给严老大请个假,就说感冒了,我想出去走走。”
朱开四有些同情地看着李计然,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李计然其实是很悲伤很悲哀的,虽然总是一副毫不在乎嬉笑的样子,然而仔细一看,却总能从眉宇间看出些悲伤来。
他叹了口气说:“这也好,你好好在寝室里睡一会儿吧。”
下午李计然一个人顺着西河大桥不知不觉走到了白衣山脚,沿着阶梯又信步走到了白衣寺。路过半山腰的花园时,发现里面那一株蔷薇花已经凋零,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孤独地发着颤。
白衣寺李计然已进过几次了,然而这一次却大觉不同,由于并不是周末或假日,寺里的游客非常少,天色阴沉沉的,山上更是仿佛已至傍晚。
李计然走进第一重大殿,大殿中央塑着如意轮观音,西面结跏跌坐,顾貌熙怡,身金色相,头戴宝冠,冠有化佛。菩萨左手执一朵开着的莲花,右手作说法相。旁边塑着马头观音。
穿过这重大殿,是千手观音殿,殿前有一副对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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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切音声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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