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吗?”顾凉凉从手包里抽出一沓钞票放在马桶盖上,皮笑肉不笑的说:“基于你刚才的努力,我不会亏待你。”
说着就拉开门,却听到他冷笑:“靠,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我被你上了?”
她回过头来露出妩媚一笑,却听到他补了一句:“我打赌下一次,你抗拒不了我的邀请。”
顾凉凉不答话,抛了个媚眼给他,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潇洒而去。
、狭路相逢
顾凉凉回到家里冲洗之后倒头就睡,她又梦见了母亲,仍旧是母亲忧伤而痛苦的眼神,望着她欲言又止,仿佛有无尽的话想对她说,可是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流着眼泪,眼巴巴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吸入骨髓,带到世界的另一边。
母亲去世得非常突然,那时她正在音乐室里练习钢琴,忽然听到老师叫她的名字,她抬起头来,看到家佣陈伯,万分焦虑的站在教室外头跟她招手,她走出去,陈伯跟老师打了招呼就抱起她往外走,她发着脾气说自己的课还没练完,陈伯哆嗦着声音说:“小姐,家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她歪着脑袋问。
“你妈妈死了。”
“你妈妈才死了。”她下意识的还回去,妈妈怎么会死?妈妈早上送她来学校的时候还说了,等她钢琴练到十级,就带她到音乐之乡维也纳去玩,那里有顶级的音乐学校,而且是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等在国际上享有盛名的音乐家们的造诣之地。
明明还是早上的事情,陈伯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她不信,反身就朝教室里跑,陈伯一边追着她一边接电话,等追到她之后,才将接通的电话放在她耳边,沉痛的说:“你爸爸的电话,快接吧!”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听到父亲在那端,声音暗哑而哀伤:“凉凉,回来见你妈妈最后一面吧!”
她没有哭,只是觉得这是大人们跟自己开的一个玩笑,妈妈怎么会死?妈妈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怎么突然就死了?
她在梦里哭醒过来,天还没亮,她拉开窗帘,窗外的天空是藏青色的蓝,有几颗星星孤单的缀在那里,像母亲的眼睛,她默默的看了许久,直到东方发白,星星逐渐隐没进鱼肚的白光里,她才收回目光,到浴室里洗漱。
她一直告戒自己:天亮之前,请收起自己的悲伤。
周一的课程向来紧张的像在打仗一样,顾凉凉由于前一晚的疏忽,一早跑到办公室里备课,恰巧碰到政教主任赵青林正在给一男生上政治课,长篇大论了说了约有半个小时,顾凉凉愣是一个字没写出来,等到他说完了,她才紧赶慢赶的开始备课,备到一半的时候,赵青林走到她身边来,呵呵的笑了两声说:“顾老师,这么早来备课?”
顾凉凉抬起头来看着他,觉得怪异,赵青林很少笑,常年冰块似的脸,像谁欠他二百万似的,可今天乍一看到他千年难融的冰块忽然化了一点,确实觉得不太习惯,再加上他脸本来就大,笑起来面部肌肉拉宽,显得更大,满眼就只剩下他那张脸了。
顾凉凉愣了一下,才笑着说:“嗯,周末有事没工夫备。”
“谈恋爱去了?”
顾凉凉没答,他接着说:“你们现在的女孩子找男朋友的标准都是高帅富型的,其实人吧,年纪大一点成熟稳重,还知道疼人,你说是不是?”
顾凉凉又抬起头来,赵青林一张大饼脸正低头望着她,她吓了一跳,身子向后倾了倾,皮笑肉不笑的说:“主任,您说的是。”她抬起腕表看了一眼,婉转的说:“主任,您看马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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