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着她的背,笑起来,说:“还没哪个女人这么形容过,你倒是特别。”
顾凉凉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看了很久方说:“江承浩,你怎么能这么表里不一?”
江承浩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唇,说:“你也一样。”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抱在一起哈哈的笑起来,然后抱起她到浴室里冲洗。
洗完到了床上,两人躺在床上聊天,他像八爪鱼似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撑着腮,一手在她胸前的小红豆上面拨拉,漫不经心的说:“顾老师,我是不是破了你的很多规矩?”
“比如?”她闭着眼睛自己给自己按摩头部。
“比如,你不跟做/爱的男人接吻?比如你不跟一夜情的男人过第二夜?再比如我说粗话的时候会让你特别兴奋?”他反身趴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双肩两侧,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玩笑似的问:“会不会有特别的原因?比如,你喜欢我爱上我什么的?”
顾凉凉“哧哧”的笑起来,觉得这是今晚最好笑的一个笑话,做两次爱,就爱上一个人,照这么算下去,那她不知道要爱上多少男人了?
她的食指在他铜钱大小的乳/房四周画圈,然后用力的按在那颗红点上,微笑着说:“嗯,爱上了跟你做/爱的感觉,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江承浩脸上的笑静静的维持了两秒,然后铺开来,说:“满意,这是对我能力的肯定,怎么能不满意?”
夜里两人又纠缠了很多次,到早上起床的时候,一转脸看见对方,起初还有些不习惯,过后想想就释然了,成年人的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跟脸皮没什么关系。
她裹着被子望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江承浩,一脸的沮丧,因为她的内裤昨晚被他撕成了几片,此刻正无辜的躺在地板上。
江承浩瞧着她的表情,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顿觉可爱,忙说:“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过了大约半小时,他才回来,手里提着几个袋子,他将装有内裤的袋子递给她,顺便又递了一个袋子。
顾凉凉不太明白,问:“是什么?”
他一本正经的说:“你打开看就知道了。”
她将递过去的第二个袋子打开来看,心里忽然一暖,觉得这男人挺心细,眼睛有些潮湿,她眨了眨眼睛,抬起头来抿着嘴轻笑,说:“谢谢你。”
她换好衣服出来,他已经等在那里,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连眼神也是清澈而从容的,仿佛关于前一天晚上所有的疯狂与暖昧,不过只是□里的情节而已,与自己并无关联。
他不仅入戏很快,连抽身也是很迅速,起先顾凉凉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走出这间酒店,他仍旧是心理老师,她仍旧是英语老师,在旁人眼里,他们不过就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同事关系,仅此而已。
顾凉凉坐在车里想:这样挺好,至少谁也不会觉得欠谁,她喜欢这种随性的感觉,而不要被什么条条框框限制,这其实也正是她要性不要爱的原因。
爱情其实就像一道辩证题,不经过时间推敲,考据举证,一头扎进去,到最后不过就是拿自己的青春为一生殉葬!
年轻的时候,余萧的风流韵事并不少,再加上长得倜傥挺拔,又一呼百应,是众多女子追逐的对象,而母亲却一头扎进去,到后来才知道自己已进去了深海,再也游不回来。
小时候经常看见母亲偷偷的流泪,问她为什么哭,她总是千篇一律的回答她,眼里进了沙子,她信以为真,等到长大一些的时候,听到底下人经常窃窃私语的议论,她才知道了一星半点,摊开家里的报纸,原来他跟某个女明星上了头条,商界巨子与如花美眷,相持相携,堪称壁人。
爱情是什么?是用一个人的鲜血去浇灌另一段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道德与责任不是显得很肤浅、很可笑吗?
那个时候,她不懂得,以为母亲流的不过只是眼泪而已,可是后来,她才知道,母亲流的哪里的眼泪,分明是一滴一滴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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