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十岁的顾凉凉,似懂非懂得的点了点头,看到母亲眼里的泪水,她没有办法忽视,只好乖乖的回到房间。
顾凉凉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在那抽泣,母亲说过的那一句话,分明已经做好了求死的心理,所以那样嘱咐她,你一个人要走很长远的一段路,这一段路将不会再有人陪你一起。
她伏在那里哭,也许只是想念母亲了,也许是近来一段让人崩溃的事情,她哭得近乎要背过气去,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这样哭过了,她知道哭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母亲常常哭,却从来唤不回父亲的爱,哭到最后放弃了生命,可是如今,余萧却仍旧生活的如沐春风,三五不时的换女人,如换衣服一样,哪怕他顾念一点夫妻情份,至少懂得在女儿懂事的时候,收敛一些。
所以,她永远不想让自己变成那个样子,男人真的狠心的时候,身上像穿了盔甲,女人的任何武器都伤不到他丝毫半分,从她真正懂得人心的时候就知道了。
每当悲伤的时候,她就努力的把自己装扮成另外一个样子,在男人身上流连放纵,来寻找心灵的一点安慰,至少那个时候,她是真心快乐的,虽然情/欲之后,空壳般的身子仍旧空虚,她知道那是她缺失的一部分,几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填满。
电话忽然响起来,她静静的换了一口气,抹了抹脸上满脸的泪水,将电话接起来,她只是轻轻的“喂”了一声,对方忽然问:“你怎么哭了?”
她鼻子堵着,嗡声嗡气的说:“没有,我感冒了。”
电话忽然挂掉了,她看着电话上“结束通话”几个字,心里觉得凉凉的,她记得以前看书的时候,书上的主人公,但凡遇到大事变故,即使是在三伏天也觉得浑身冰凉,那时候,她觉得那不过是为了修饰文里的内容,为了刻画人物的心理活动,现在才发现,原来是真的,即使六月夏日,她觉得心里凉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拥着自己坐在那里,一点睡意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坐了多久,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听来格外的清晰,她将宿舍的门打开一条逢,看到江承浩一脸担忧的站在那里,她把他让进来,淡淡的说:“这么晚了怎么还来?”
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下面穿着烟灰色的运动裤,显然是准备睡觉的衣服。
他站在那儿,说:“我不放心,你哭什么?”
不知为何,她心里忽然像被一把刀划过,一种钝钝的痛从心上穿过去,眼泪就那样滚了下来。她站在白织灯下面,灯在她头顶上方投上一圈银色的光圈,被光照着的皮肤有种异样的剔透白净,像瓷一样,而眉眼隐在阴影里,显得有几分沉重的忧郁。
他将她搂到怀里来,仿佛找不到安慰的言语,只是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
她忽然圈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胸/口;然后紧紧的紧紧的搂着他,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胸/口温热潮湿,心里莫名的叹了一口气。
那一夜,他在她宿舍里过的夜,不过与情/欲无关,躺在床上,她枕在他肩上,倦在他怀里,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到凌晨五点钟的时候,他醒来,将她轻轻的放在枕头上,猫着身子准备离开,谁知打门的声音惊醒了她,她睡眼醒忪的眯着眼睛说:“你要去哪儿?”像个盯梢的妻子。
江承浩仿佛是被抓了正着,倒有点不好意思,转过身子,举了举手里的车钥匙,笑着说:“我到车上凑和几个小时,天马上亮了,你再睡一会儿,乖!”
她看着他消失在视线里,才又躺在床上,忽然嘴角轻轻的勾起,他真是个心思很细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上了编推榜,要努力更新喽,各位亲,给点力嘛,我不会卖萌打滚求收藏,但愿你们能看在我辛勤耕耘的份上,留个脚印,我就万事知足啦!(_)~
、意外包裹
考试这天,所有学生像上了发条似的,卯足了劲的全力以赴,惟独庄心宇,精神状态不好,考试的时候,要么爬在桌子上睡觉,要么就是杵着下巴望着外面的天空发呆,等到考了一天的试下来,有监考老师跟顾凉凉投诉庄心宇的种种不是,其实原本已经不应该归她管的,大约是监考老师还没完全习惯。
顾凉凉笑着说:“好的,我会好好劝劝他吧,劳您费心了。”
送走了监考老师,顾凉凉打庄心宇的电话,庄心宇的电话关机,她又打刘建州的电话,刘建州说:“很久没有跟庄心宇一起了,他每次一下课就自已一个人先走,所以现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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